就如‘梁晗’随时可以出府,而‘盛墨兰’哪怕没有被禁足,出一趟门仍不容易,得经过王若弗的首肯不说,次数和地点也是有严格要求和限制的。
最重要的是男子可以游走于这人世间,可以出将入相,他们的天地是广阔的;而女子,没有政治机会,超九成的时光在大宅院里消逝,超七成的生命、心力燃烧在了丈夫和孩子的身上。
做过男子的人,体会过这世间对男子的宽容的人,如何能甘心往后几十年都只能做一个困于后宅的女子?
尤其,这副女子之身的身份又是这般的低微。
梁晗看完信,跑到书房随便快磨两下墨,提笔便开始书写回信,心急如焚到顾不得遮掩笔迹,直到看着云栽将笔墨未干的回信拿走,梁晗这才脱力的歪在座椅上,手里捏着来信,目视房顶,魂游天外。
马车车厢里,看到梁晗写了什么的贾赦关上车窗,转身进入灵泉空间,走到书房写了回信。
待写好回信回到马车车厢,宁静也差不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