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申狗蛋申狗剩家门前,阳庭言出神许久,而后嘴角高高扬起。
召唤出系统,阳庭言在商城里买了个随身隔音器,按照说明书设置成以自己为中心,屏蔽方圆五十米声音的模式。
除非关闭随身隔音器的开关,不然这方圆五十米内的所有声音,不论大小,方圆五十米外的人都是听不到的。
推开身前的木门,阳庭言缓步而进,转身合上,挨个查看各个屋里的情况,找到申狗蛋申狗剩两兄弟的屋,推门而进,合上屋门。
屋里只有一张大床,申狗蛋申狗剩两兄弟同床而眠。
申狗蛋家穷,只有两间屋,一间老两口住,一间兄弟俩住。
左右看看,寻到衣服,阳庭言将狗蛋狗剩两兄弟绑了起来。
确定这俩人没法儿往外跑后,阳庭言抄起屋里的凳子就朝他们身上疯狂砸去。
“砰砰砰”
一下,两下,三下……
很快,狗蛋狗剩被痛醒,只觉身上哪哪都痛得不行。
睁开眼,透过月光认出阳庭言出来,登时怒不可遏,“我草你个臭飙子,你他妈的敢打老子……”
嘴里不干不净的叫嚣着,狗蛋撑床蹬腿就想从床上蹦起来,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衣服绑在了一块儿,自己的右脚和弟弟狗剩的左脚绑在了一块儿。
发现这一情况,兄弟俩又开始肮脏的叫骂起来,嗓门极大,声音极响亮。
阳庭言双手抱于胸前,好整以暇的看了会儿他们慌张的模样后这才笑道:“不用浪费力气了,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狗剩凶狠的瞪着阳庭言,质问道:“你做了什么?我爹娘怎么了?”
阳庭言冷笑,“你们说呢?他们养出了两只畜生,我怎么可能容得下他们继续活着。”
狗蛋不敢置信的尖叫道:“你放屁,怎么可能?你怎么敢?”
狗剩激烈的挣扎起来,“你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看老子不弄死你。”
“砰砰砰砰”
阳庭言很是写意优雅抄凳子照着他们的腿砸了下去,没几下,俩人的裤子便被血迹浸湿了,阳庭言手中的凳子也烂了。
显见,阳庭言使得劲儿不小。
“啊啊啊啊……”狗蛋狗剩痛得尖叫哭嚎。
待适应了那股钻心刺骨的疼痛后,狗蛋哭得满脸狼狈的看着阳庭言哀求道:“姑奶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狗剩喝道:“闭嘴。”
说罢,狗剩憎恨的看着阳庭言道:“你他妈最好是现在就弄死我,不然老子迟早得……”
不等申狗剩说完,阳庭言从凳子上卸下一条凳腿,手握顶端,高高举起,对着那个部位就狠狠查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狗剩痛得在床上打滚扭曲,没两下便痛晕了过去。
狗蛋被阳庭言这手震得心胆俱裂,石化在当场。
阳庭言侧头将下一个目标定在狗蛋身上,笑道:“现在轮到你了。”
闻言,狗蛋猛地看向阳庭言,张嘴就要求饶。
只可惜,阳庭言并不想听,也不想同他废话,不等狗蛋的求饶声脱口,阳庭言便又从凳子上卸下一条凳腿,狠狠差在那个部位上。
“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尖叫。
等狗蛋也坚持不住痛晕过去后,阳庭言开心的笑了。
“砰”
仅剩两条凳腿的凳子被阳庭言扔在了地上。
阳庭言站在床沿边上,身体朝里一倾,两手放在那两条凳腿上,握紧,向上一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狗蛋狗剩再次痛醒过来,产叫声震天响,然,阳庭言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看着两条带雪的凳腿,阳庭言视线移至两人脖颈处,两手高举,“这就是你们气浮我的代价。”
话落,紧握凳腿的两手极迅向下锤去,狗蛋狗剩剧烈挣扎后慢慢平静了下来。
很好。
阳庭言笑了,嘴巴咧得特别大,眼眶里的泪珠却汹涌的夺眶而出。
在床边呆呆站了好一会儿,阳庭言软着手脚,缓缓朝屋外走去。
出了屋,抬眼便看到了左侧的屋子,那里是狗蛋狗剩爹妈的屋子。
阳庭言站定回想了一番。
老知青说知青同志被社员相中后,人家是一家老小十几二十口人一起上阵逼婚的,阳庭言不敢赌狗蛋狗剩有没有把傍晚的事儿告诉他们。
想到在队里落了脚,嫁给了当地人的那些女知青们的惨况,阳庭言的心再次冷硬起来。
转身回到屋里解开捆绑在狗蛋狗剩手脚上的衣服,将屋里打(砸)一番,钱票什么的都收进系统背包里,而后又来到左屋,手脚利落的解决掉睡梦中的老两口,接着又是一番打(砸),收集钱票好物。
没有寻到锄头铁锹,阳庭言索性直接从系统商城里买了一把锄头,在左屋门边的潦草灶台边上开始挖坑。
大力丸的功效特别强,一个直径半米,深度半米的土坑很快就挖好了。
想了想,阳庭言又在大水缸底下挖了一个深坑;推倒墙边的柴火堆,在原柴火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