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也正往那处去。荷花池那的痕迹也不大好抹除,乔元丰带了大房好些粗使将那围住了,不许闲杂人往那边走动。”
贾母紧蹙着眉头问道:“荣泽堂那边先不管,只围守荷花池那的人有没有我们的人?”
赖升家的想了会儿,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有。”
作为贾母的陪嫁,赖升家的饶是见惯了贾母的偏心之举,也仍是被其今日这番为谋害自己孙子的凶手断尾的举动给惊到了。
时至今日,赖升家的也才弄清楚,原来大爷和二爷在自家主子心里的份量竟相差的这般巨大,平日里常调侃的大爷及不上二爷半分的笑话竟也是真的。
“你带些人去荷花池那,就说我听了信儿恼怒万分,要彻查。”贾母沉吟许久,终还是寻找了借口。
说罢,贾母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道:“手脚快一点,将痕迹破坏后去叫赖升一同去荣泽堂,赶在老爷出手前抓紧时间让那蠢货的人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