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你回来啦,支书说你找到工作了,怎么样,多少钱一个月?”
“哎呦喂,柿子,你可真出息,就算当不了大学生也仍旧能吃上供应粮,端上铁饭碗,忒能耐了,叔没看错你。”
“听说是开大车的,柿子啊,你哥转年年头结婚,你看能不能帮你伯娘稍几个好东西。”
“柿子,城里还有工作不,有的话拉拔一下你铁蛋哥,出息了可不能忘了我们啊。”
“柿子,你今年18了对吧,你康伯我有个外甥女,长得可水灵了,手脚还勤快,改明儿我给你领过来瞧瞧,你要是看着好,那咱们就定下来啊。”
“去去去,柿子,你别听这个糟老头的,你兰花姐长得才叫水灵,一会儿我就领你家去,让她给你洗衣做饭,照顾你爷奶爹娘。”
“这下好了,咱们大队出了城里人,看那些知青还敢成天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的不?呵,城里人,还不是到咱们向下来种地。”
“……”
贾赦:“……”
贾赦后悔了,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劫,他就不该在招待所睡懒觉,九点多才起床,过了11点才出发回家;也不该在路上肚子饿的时候进灵泉空间吃饭,还在吃饭的时候看电影;更不该想都没想,就这样往家跑,没想着像之前一样等大家睡了再回来,导致回到大队上的这会儿队里已然下工,被吃过饭在外头侃大山的社员们逮住。
深吸一口儿气儿,贾赦面上带笑,态度亲和的边耐着性子回复乡亲们,边用蜗牛的速度缓缓朝老齐家前进。
好在,齐家四老是个给力的,听到贾赦回来的动静争先恐后的跑出来接贾赦,帮贾赦解了围困。
“砰”
老齐家的院门关合的声音宛若天籁,贾赦狠狠的送了一口气儿,终于平安到家了。
齐振祖看贾赦这副模样儿,没好气儿的调笑道:“怎么这副样子?跟遭了多大罪似。”
伊春芝和费良娟心疼的上前七手八脚的帮贾赦把铺盖卸下来,“吃饭没?饿不饿?”
费良娟侧头冲齐石头高喊:“老头子,赶紧倒王温水出来。”
伊春芝不等贾赦回复,冲齐振祖催促道:“赶紧的,帮柿子把铺盖收整好,我去把一直热着的番薯粥端出来。”
“诶,知道了。”
看着忙忙碌碌的齐家人,贾赦开怀笑了,忙道:“爷奶,爹娘,不用忙,我吃过晚饭了,不饿也不渴。”
“瞎说,就算你在镇上在公社吃过了,这一路走回来肯定也饿了,乖,娘一会儿就好。”
说着,伊春芝就风风火火的走了,贾赦见状只能任由他们去。
吃过饭,刚安静下来不久的齐家小院儿再次热闹了起来,齐家四老的情绪随着贾赦这些时日的经历和见闻起伏不断。
次日清晨,贾赦躺在床上默默听着外头的吵嚷,逃避式窝在床上不肯动弹起床,害怕再次被外头过来打探消息的乡亲们抓住,直到上工的梆声响了两边,外头也安静下来了,这才敢下床活动。
照旧吃过饭后往大队部跑,却不想在路上碰着了好几个不认识的青年男女,看衣着谈吐,想来应该是这两月里刚来的知青。
第一大队这边早前共有五个知青,两个是60年前过来的,其他三个是去年过来的,全是为理想自愿下乡的。
因着社会安定下来,人口激增,城市待业青年过多,供养不过来,矛盾激化,给城市管理带去许多负面影响等原因,如今城市里多子女家庭,每个家庭都有一个下乡插队的指标,贾赦猜测今天看到的这几个知青应该就是没在城里找着工作,被家里人排挤下乡的。
暗自思索间,有两个原本在外晃悠的男知青朝贾赦走了过来。
“同志你好,我叫汪逢时,这是我同学段云,我们都是昨天刚到的知青,我们可以同你聊聊队上的情况吗?”
说着,这个名叫汪逢时的高瘦男知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们刚来,对这个大队有些陌生,偏知青点的其他老知青有上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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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贾赦的影响里,苗必先就是这个纨绔,除开脑子比前世的他聪明些;读书比他优秀些;家世比他低些;品性比他良善些,其余诸如金石之道,女色玩乐等,苗必先同他是一模一样的。
将詹大山和詹大柱带至府城,将糕点铺交托给他们,并拜托苗家左家以及当地县令多多关照;同詹满粮等四个弟妹告别,并承诺等自己安定下来,定接他们去京城;同师友们道别,并激励他们,维持好关系。
詹阳瑜是世子妃的师兄,文治武功都不弱,如今眼见得就要飞黄腾达了,正该是好好接触一番。
在两个婢女的伺候下沐浴洗漱罢,木风便过来通知两刻钟后开席,一刻钟后便可出发去正院。
贾赦想着自己的待客需求多,家中如今也是他当家便直接占了主院。
就好比《绑定术》是人的躯体,贾赦可以往身上穿衣服,挂东西,背背包,贾赦要穿越空间,
贾赦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侯子弟,两个异世界下来,贾赦已经学会融入陌生环境,学会用不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