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周边侍弄花草、洒扫庭院的仆从不知几何,且大都又是水性好的,那么为何王善保得信跑回来给我报信,再到我跑去救瑚儿,这般长的时间内,他们为什么没有将瑚儿救起来?是没力气吗?为何我一提一拉瑚儿就上了岸呢?”
听着贾赦噼里啪啦的一通控诉,贾代善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一个令他不敢置信的念头涌上心头。
“你阴阳怪气什么?怎么说话的?”贾代善喝道。
贾赦讥讽道:“老爷想我说什么?怎么说?一日之间,我妻儿长子接连出事儿,背后之人是否还有后手都不一定,老爷想我有什么好态度?”
贾代善颤手指着贾赦,“你这是在疑心我和你母亲?”
“老爷多虑了,我哪敢疑心你们呢?我只是在好奇,这府中究竟有谁能有这般大的能量,竟然指挥得动荣国府的大总管和内院大管事婆子,呵呵。”
电光火石间,方才那个骇人的念头再次涌上心头,贾代善被那个可能唬得神色莫变,指着贾赦的手放了下来,紧握成拳背在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