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爱。”
沈泽兰收紧手臂,他此刻怀着孕,手臂肌肉消散了点,多了些肉,显得珠圆玉滑。
对方显然非常喜欢他此刻的状态,腾出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肉,道:“形容一下。”
“怎么……这样奇怪?”沈泽兰额头都是密密匝匝的汗水,他张着嘴,喘了口气,这才接着说,“你是不是担心找不到水之灵珠?搁这里同我道遗言。”沈泽兰说出这话,觉得自己触碰到了真相。
关于水之灵珠的作用,谢阳曜出发前,便通过沈泽兰过度关注此珠,发现对方已知他有赤日之现。
谢阳曜听到这句话,神情不明,须臾,垂下眼睑,亲了沈泽兰的嘴角一下,道:“确实如此,所以形容一下。”
沈泽兰认为此事定能解决,并不将此事放于心头,闻言,笑了出来,道:“爱到还没给你添个孩子。”
谢阳曜眉宇紧锁,手头功夫停止,道,“不是说好了不再生了?不成,我不同意。”
沈泽兰道:“我生又不是你生,你有什么不同意?世人皆巴不得多子多孙。”说罢,抬起膝盖,顶了一下对方,声音沙哑,“继续,已至此处,却来罢工,我可不饶你。”
谢阳曜手头的功夫重新使上,他见对方露出舒坦的表情,才接着道:“生孩子又不是什么好事,自然是越少越好。旁人愿意生,想生,那便由着他们去了,这与你我没有关系。再则说了,你现在能怀上谢毓,全是大江寒精意图不轨的原因,难道我还要为了一个完全没有必要的孩子,让一个对你有着危害的东西继续留在你的身体里面?”
沈泽兰微瞌着眼睛看青年,“我就是喜欢你这点,永远会为我着想。”
谢阳曜笑了声,他再度吻了前者的嘴角,“真是荣幸,我会一直保持下去。”
沈泽兰将脸重新埋至枕间,他的呼吸声,喘.息声皆化作了绳索,缠绕他的耳膜。世界安静下来时,沈泽兰已经精疲力尽,他一边偷瞄谢阳曜自己解决动.情的问题,一边缓缓合上衣服。
谢阳曜解决好问题时,他已经恢复许多体力,撑坐起身,趴到对方背上,勾住对方头发把玩。
“你方才的问题,我的回答是逗你玩的。”
谢阳曜带着一身难以掩饰的雄性味道,他抓住沈泽兰的手,至于嘴前,轻咬两下,“什么回答。”
沈泽兰笑着凑到他的耳边,道:“给你添个孩子那个回答。”
谢阳曜一把将对方拉到身前,朝对方柔软臀部掐上一把,“我认真问你,你又逗我玩。”
沈泽兰踢他一脚,道:“你给我服务时,明明已经掐过好几次了,还来,你找死啊。”
谢阳曜笑着道:“哪有?”
沈泽兰道:“不承认了是吧?需不需要我亮给你看?”
谢阳曜即刻明白事态严重了,不再装傻,示弱道:“我错了。”
“但不改。”沈泽兰睨他一眼。
谢阳曜讨好地喂沈泽兰一口酸酸甜甜的果茶,勾住沈泽兰的手指,小声道:“杨小姐在外面等我们。”
“你却也知道杨小姐在外面等我。”沈泽兰没有好气道。然而他的气其实已经消了,只是在装腔作势,拿捏对方,要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容易便能与他不计较。
至于对方会不会觉得他心胸狭隘,这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毕竟他就是他,不会因为爱情,丧失自我。
倘若谢阳曜对此有所不满,并且晋级到看他不快,他虽有不舍,却也能做到体面离开。
不过想来谢阳曜也不会如此,他相信对方就如同相信自己一般。
谢阳曜闻言,笑了两声,不再说话,先给他戴上黑面具,又给自己戴上黑面具,而后拉着沈泽兰走向灵车车门。
即将走出车门时,沈泽兰一把将他推到黑漆车门车框前,仰头狠狠亲他一下。“说狗屁的遗言,问我爱你多深是吗?
“好,我告诉你。我爱你爱到,假使你死了,我可以为了你,守寡十年。
“十年之后,你若不能成为鬼修回来找我,我就不爱你了,把你踹了,另寻新欢。”
谢阳曜小心翼翼道:“当真?”
沈泽兰瞥一眼对方,道:“怎么,为你守寡十年你还嫌弃少了?”
谢阳曜背起双手,笑道:“很多了。”
“这还差不多。”沈泽兰率先走出灵车,谢阳曜默默念着十年,应当够了,念罢,藏住不应显现的哀伤,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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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梦并非褪去易容,依然是之前那副市井气息十足的小摊贩子的模样,她此刻站于一众侍卫前,眼底带着些许警惕,不动声色地审视着从车上走出的两人。
这两人不必想也知是这群人的头头,观其服饰与气质,来头不小。
杨梦不敢肯定对方不是宗派的人,不过她已经没有退路:对方的人一路追着她,将她逼到了死路,她不得不来,但愿对方不是宗派的人,否则她今日便要去冥间寻师父了。
谢阳曜松开沈泽兰的手,几步行至杨梦面前,抱拳一礼,客客气气道:“杨小姐,因你我之间的误会,所以不得不用些手段,请你来见我,真是抱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