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身旁那戴着黑纱帷帽的年轻镖师。
沈泽兰拿着根野草在编蚱蜢,闻言,道:“自是这天星州的人。”
老镖师哈哈哈大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道:“谁不是天星州的人?我是问,你是哪个地方的人?你这圆滑的年轻人!”
沈泽兰笑道:“多谢前辈赞扬!”
“走走走!一边去!”老镖师挥手道。
沈泽兰当真往一旁坐去。
老镖师道:“叫你一边去还真一边去,回来。”他说着,将酒坛递给沈泽兰,“第一次做镖师吧?不必紧张,来,喝口酒。”
沈泽兰最近两日不知为何,闻到烧酒味便不舒服,所以方才借势坐远了。
他将酒坛推回,并未表现出排斥,笑道:“我不会喝酒,前辈好意心领了。”
老镖师砸了两下嘴,并未强求,他又喝了口酒,道:“你一天到晚戴着你那破帷帽做什么。”
路途漫漫,自是要找些话题打发时间。
沈泽兰道:“容貌丑陋,怕污了大家的眼。”
“不信!我细细想来,恐怕是你这年轻人惹到不该惹得人,招来杀身之祸了。”
正说着话,队伍忽停,前方传来混乱的声音。
货物主人喊道:“大家小心,遇上劫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