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尔的话直接让在场的紫裙女人猛地站了起来。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赶紧把这里的经理叫过来,这里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的了?”女人大声嚷嚷着,包厢里一顿混乱。
臣武趁着混乱时,脸色阴沉地把陈姐的高跟鞋砸在了地上,缓慢地眯起眼,朝着门边逆光的高挑男人看去。
“我的耐心有限,再不滚可就没这么容易了。”白屿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包厢里的一群人,抬起长腿又往里走了几步。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你信不信明天,那边坐着的人就能让你全家在首都混不下去!”女人指着白屿尔的鼻子高声道。
感觉到臣武在观察自己,白屿尔墨镜下的眼睛也对准了臣武。
“我管你们是谁,一群恶心的人类罢了。”白屿尔面无表情地道。
不知道是不是恶心这个词惹恼了陈姐,她突然站起身,走到了白屿尔面前,仰头看向他
“宝贝,你想找死?你这嘴不错,等会儿我叫人把你牙都拔光好不好?”
白屿尔微不可查地跳了跳眉头。
狗狗的直觉让他察觉到面前这个女人无比危险,不像是精神正常的人类。
所以按照原小说的发展,臣武后面就是被这个女人包养了?
难怪后面臣武变得越来越阴沉冷漠。
“嗯?你说你要拔光我的牙吗。”白屿尔淡淡地陈述道。
除了面临被大型恶犬压迫,白屿尔从来不会对其他的恐吓动摇,因为它可是高贵的犬种。
或许是白屿尔太高了,陈姐感到弱势,直接伸手去拽白屿尔的衣领——
“放肆!我看谁敢动我白杏的弟弟一根汗毛!”
一道怒极的女生兀然出现在包厢里。
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这,这是白家的大小姐白杏?!”一个女人惊诧地脱口而出。
这一声下,惊的在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白杏的弟弟,难道这个小白脸就是白家那位被全家人藏着的小少爷?”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那边被陈姐拽着衣领的男人。
白杏看到这一幕,竟直直上前,猛地甩了陈姐一巴掌。
陈姐脸直接被扇偏了过去。
“就凭你这贱人也敢拔我弟的牙?陈家这点芝麻大的产业也让你耀武扬威上了?”白杏一反在白屿尔面前温柔的形象,眯着眼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像极了叱咤商界的女魔头。
“哈,白总,是你啊。”陈姐捂着脸,发出悻悻的笑声。
“小少爷突然闯进来,无缘无故让我们滚,我们这才...”紫裙女人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大人物,连忙解释道。
“怎么,还是我弟弟错了?”白杏的视线如箭般射向她道。
“不敢不敢”紫裙女人连忙摇头。
“所以,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
么,没听见我弟弟叫你们滚出去吗?”白杏笑着说道。
这一下,所有人都着急忙慌的收好东西离开包厢。
转眼间,包厢里只剩下了臣武一人。
陈姐见状,卑躬屈膝地朝白屿尔两人道:“白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就滚。”
陈姐转头朝臣武递了个眼色,径直朝门外走去。
“等等。”从白杏进来后就没再说话的白屿尔叫住了起身的臣武。
“你走,他留下。”
陈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
“白少,他是我的人。”陈姐阴测测道。
白屿尔云淡风轻道,“现在,他是我的了。”
此话一出,在场除了白屿尔二个人都愣住了。
“玉儿,你在胡说什么呢。”白杏瞪圆了眼睛看白屿尔。
“这...”陈姐的脸色闪过一瞬的愤怒和不甘,最终在权衡下变成了谄媚,“没想到白少喜欢这款男人,既然如此我就把他送给您了,您哪天玩腻了还回来也行。”
陈姐恨恨地瞪了眼臣武,转身离开。
她一走,包厢里就只剩下了臣武,臣武看着白屿尔,缓慢地绷起了下巴。
白杏似乎才注意到臣武的长相,突然福至心灵,松了口气,“原来是他啊,行了,姐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处理。”
白杏拍了拍白屿尔的肩,转头就走,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这下,包厢里算是彻底寂静了下来。
包厢里糜烂的灯光把两人照得朦胧不清,见臣武一动不动如石雕般站在那里,白屿尔微微扬了扬下巴,抬腿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脚边是狼藉的玻璃渣,和黏腻的酒渍。
想到刚刚臣武就是跪在这里,差点就要去亲那老女人的高跟鞋,白屿尔墨镜下的眼神蓦地沉了下来。
这算什么,他在想,臣武明明说过要养他,就勉强算得上是他马尔济斯的临时主人,而作为它无比尊贵的犬种的主人,今天却这么卑微地被刚刚那老女人侮辱,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臣武是不是真的就亲上去了?
除了感觉到自己也被羞辱产生的怒火外,还有另一种格外强烈的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