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戚皇后那般仁慈宽厚,岂会害你?”
“分明是你勾引先帝在前!”意嫔冷笑说道:“当初那般身份便借着亲近戚皇后之意勾引先帝,如今身为太后来勾引皇上,你才是那个最让人恶心的……”
“我杀了你!!!”崔氏听着这话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子,不管不顾的冲上去要掐意嫔的脖子。
那在暗处看了许久热闹的司宁池终于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来了。
也将那可怜的意嫔从疯癫的崔氏手中解救了下来。
司宁池身侧两边站着德妃淑妃众人,看着如此热闹的承明宫笑了笑说道:“看来本宫来的正是时候,这热闹还没过呢?”
“放开哀家!”崔氏气急,被人压着肩膀动弹不得。
“太后娘娘又来照顾皇上了?”司宁池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讥讽嗤笑,眯着眼瞧着她道:“如此关照皇上,难怪宫中人人传扬,太后娘娘对皇上有私情呢。”
“正巧,今儿个本宫见了个人,也说太后娘娘对皇上有私情,要不太后娘娘来认认人?”司宁池摆了摆手,身后沈庭压着个老太监入内。
那老太监双手的手掌被斩断了,纱布胡乱包扎了一下伤口还在往外渗出血。
身上伤口也不少,脸色惨白的被拖拽着上前。
沈庭轻轻踢了一脚他就踉跄跪在了地上,崔太后看的眼瞳一缩,心中狠狠一跳像是有些不好的感觉。
“太后娘娘闻着身上的香囊熏香,不觉得有些许熟悉吗?”司宁池笑眯眯的看向崔太后说道:“虽说这剂量不大,但是不觉得这气味让人热血沸腾吗?”
司宁池一边说着,素云一边让人把这殿内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
一阵冷风吹来,直把崔氏吹的一个激灵,刚刚剧烈的情绪好像也随之冷静了下来。
司宁池冲着她笑道:“仔细闻闻,是不是与当年太后娘娘在戚皇后宫中香炉之中放置的是一样的呢?”
“这老太监手倒是巧,还会制香。”司宁池瞥了眼那跪在地上的老太监说道:“本宫追查许久都毫无线索,原来这线索竟就在太后娘娘身边,可惜了这一双巧手……”
“非逼得本宫砍了它,才愿意说实话。”司宁池很是惋惜似的眨了眨眼,笑着说道。
“也多亏了太后娘娘提醒,若不是太后娘娘又一次对皇上动了心思,想故技重施叫他制香用去皇上身上,本宫还查不到呢。”
崔氏越听心越凉,最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转头看向床榻,见赵宗珩平静的坐在床边,哪里有半点醉酒的样子。
若是此时还不知道这是圈套,那崔氏就真是蠢了。
崔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着牙盯着司宁池道:“哀家听不明白皇后之话,哀家乃是天庆国的太后,你岂敢如此放肆!”
“都到这份上了,太后娘娘还有什么好嘴硬的。”司宁池嗤笑一声,指了指脚边跪着的老太监说道:“你做的那些事,他都招了,香是他制的,毒也是。”
“先皇后,戚皇后之死便是你的手笔吧。”司宁池淡然又冷静的说道。
“只是我不明白,戚皇后对你从无恶意,你为何要毒害她?”
“难道是成了先帝妃嫔之后,便爱上了先帝,故而觊觎后位,毒害元后?”司宁池大胆揣测说道。
“我怎么可能爱一个那样肮脏的人!”崔氏提及先帝满眼都是厌恶反感。
崔氏眼尾染上了猩红,或许是回忆起了当年的往事,咬着牙说道:“戚皇后又怎么会是你口中无辜之人,若不是她引先帝入殿,我又岂会落得这般下场!”
“都是她!她才是那个最恶毒之人!口口声声说要将我指婚给太子,最后却因为急于稳固宠爱,将我送去皇帝床上,她难道不该死吗!”
“母后从未有此举动。”坐在一边的赵宗珩忍不住开口说道。
“呵呵,你怎么会懂?”崔氏满眼讥讽的笑了笑说道:“当时后宫之中有三位嫔妃有孕,而戚皇后诞下太子之后再无动静,先帝对其已是日渐生厌。”
“储君虽立,却无兄弟姊妹相扶,戚皇后早便担忧生变,欲要将身边宫女送去给皇帝。”
“可是……宫女到底就是宫女,而我的出现便改变了戚皇后之想。”
“是她假意以所谓‘赐婚’引诱!实则是将我作为固宠的筹码送给了先帝!”
崔氏说出这么一番话,殿内所有人的震惊了,大抵是她说的太过坚定了,甚至众人都已经在心中暗暗咒骂着,没想到这戚皇后表面有着仁厚善良之名,却是做出这样的事情。
崔氏冷笑道:“她如此害我,难道不该死吗!”
崔氏的眼里满是怨毒之色,每每想起都觉得恨之入骨。
“所以你就害死了戚皇后,将其取而代之。”司宁池说的无比笃定。
“呵……”崔氏不言语,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从她选择回宫来,就已经落入了司宁池的圈套之中,一步错步步错,想必她所有的把柄都已经被抓住了。
当年戚皇后的死确实是有蹊跷,而戚皇后也的确是生病了,崔氏只是让其病死了而已。
崔氏在入宫之后就开始展开报复,借着单纯可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