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遮了,也没什么好看的。”赵宗珩神色僵硬,语调略显冷硬开口道。
司宁池:“……”
狗男人!!!
你看都看完了,你还嘲讽!
我哪里不行了?这胸,这腰,这腿!
司宁池咬牙咽下这口气,抬眸看向赵宗珩道:“皇上不是回承明宫了吗?怎么……”
“朕思虑国事未曾多注意臣子家事,是朕疏忽。”赵宗珩抿唇看着司宁池道:“为何宁愿委屈自己,也不与朕言说?”
“皇上您是天子,这些只是臣妾的家事……”司宁池低眉应道。
“何意?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妻,你的家事何尝不是朕的家事?”赵宗珩略微倾身朝着司宁池靠近道:“还是在皇后看来,朕这个丈夫并不如你的意。”
“以至于连知心话都不愿说给朕听。”
“皇上,臣妾并无此意。”司宁池抬头望去,看着赵宗珩说道:“皇上宫中妃嫔众多,若人人皆要皇上看顾,那皇上还如何做这个皇帝?”
“臣妾身为皇后,理当以身作则。”司宁池说的极为大义。
赵宗珩听着都要笑出声了,瞧着眼前站着的司宁池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捏了捏她的下巴抿唇笑道:“朕竟是不知,皇后何时变得如此识大体,知进退了?”
那粗劣的大拇指指腹擦过她的下巴,靠近上前的男人勾唇笑着说道:“朕不想要个木偶皇后,也不想对旁人多番看顾。”
赵宗珩的指腹按了按她那娇嫩的唇瓣,低头贴近了几分,漆黑的眸色深邃动人:“皇后,不必与朕玩这些勾心斗角的戏码,朕既封你为后,自是待你不同。”
他说完这句话便是松开了手,负手转头唤道:“王成祥。”
“奴才在。”殿外候着的王成祥连忙走了进来。
“千翼将军护城有功,赏。”赵宗珩看了司宁池一眼道:“皇后替朕酌情赏赐吧。”
“朕累了,今夜歇在凤梧宫。”
“……”
司宁池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赵宗珩后面这句话给打回了原形。
大约是一回生二回熟,赵宗珩说睡觉真的就是在凤梧宫睡觉……
司宁池这回可学乖了,转头去偏殿睡下了,折腾了一宿她这一晚睡的格外香甜,就连隔壁皇帝早起上朝都没听见动静,按理说她应该起身伺候皇上起身的。
但是吧……
“娘娘您心可真大,竟也睡的下去。”素云真是哭笑不得,她有心想去请皇后起身,但是却被皇上阻拦了。
“随她去。”赵宗珩心情不错的样子,丝毫没有责怪不说,还如此纵容皇后,素云是一边担惊受怕,一边又欢欣不已,皇上果真是对娘娘上了心的。
“昨夜折腾到那么晚,谁起得来啊……”司宁池打着哈欠含糊不清的说道。
“王总管还在外头等着娘娘回话呢。”素云一边为司宁池梳妆,一边低声说道。
“回什么话?”司宁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皇上昨夜吩咐了,给大公子的赏赐由娘娘定夺。”素云无奈望了她一眼。
司宁池闻言瞬间清醒了,坐直了身躯抬手道:“让王总管进来吧。”
王成祥杵在凤梧宫殿门外是半点脾气不敢有,愣是在那老老实实等皇后醒,全然不敢有半点督促之意,这会儿听了唤,那是眉开眼笑的入内拜见。
“让王总管久等了。”司宁池客气弯眉笑道。
“哪里哪里,能候着皇后娘娘是奴才的福气。”王成祥躬身赔笑,如今对这位皇后娘娘可不敢有半点轻视之心啊。
“历来对武将的封赏都有些什么?”司宁池倒也没兜圈子,直接开口询问道。
“哎哟,那可多了。”王成祥摆正态度细细数来,从金银珠宝到良驹宝马,再到刀枪棍棒那是花样极多。
“本宫的兄长不缺这些个东西。”司宁池扫了他一眼,似乎对他说的这些话兴趣不大。
王成祥是什么人啊?
那是能在皇上身边摸爬打滚的,这点儿眼力见自然是有的。
他顿时察觉出皇后心中早有盘算,顿时打起精神来笑着说道:“那别的武将与千翼将军自是不一样的,千翼将军可是皇后娘娘您的嫡亲兄长。”
“那赏赐自是不能同于旁人。”王成祥先是一顿夸,随即话头一转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您看,赏些别的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好?”
司宁池听着王成祥这话语,果真露出了笑颜,摆弄着袖口弯唇笑道:“本宫的兄长在军营多年,如今早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只可惜母亲亡故无人替兄长打算。”
司宁池顿了顿手抬眸看向王成祥道:“既是要成家了,不如就赏赐一座新宅邸,供兄长日后立足京城吧。”
王成祥眼珠子一瞪:“宅邸!?”
“怎么?本宫赏不得?”司宁池眯眼看去。
“皇后娘娘息怒。”王成祥连忙低头弯腰,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开府立宅不是易事,奴才,奴才实在不敢做这个主啊。”
“可怜本宫那兄长一生为国为民效忠天庆,如今双腿残疾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司宁池垂眸说道:“本宫这个皇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