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你还不清楚嘛?”刘应宴也说道。
看着夫妻俩的样子,刘老汉面露不忍,便解释道:“开始我也不相信,但是那位高人问我,孙孙出生第一天是不是一直在嗜睡,并未发出任何啼哭声?而从第二天开始便一直哭啼直至现在,并且每每嘶声力竭直到没有力气才会停止?我开始也是不信,怀疑是老太婆迷了眼给这个神棍透露的各中曲折,结果他又说到,让我将孙孙抱在怀里,他可暂时让孩子不再啼哭,我心想孩子在我怀里,就算他想做什么我也可以当面制止,不然老太婆就要跑进去抱孩子了,于是我将孙孙饱了出来,就见那高人抬手一指点在孙孙左耳上,我本想躲闪,奈何高人速度太快,等我反应过来,高人已经收回手指,孙孙也在我怀里酣睡下来停止了哭啼,若非如此,我又怎会轻信于他?”言罢,刘老汉抽起了旱烟,不再言语,等待刘陈夫妇消化刚才的言语。
约莫片刻,刘应宴安慰的拍了拍自己媳妇的背,开口说道:“爹,那这位高人有说俺儿子是得了啥病啊?为何会这般古怪。”
“哎,”刘老汉叹了口气,说道:“高人说是邪祟,俺也不知道何为邪祟,只说治好孙孙会与我等细说,还有他询问我家中是否发生过怪事,我便将老太婆怀里抱猫的事交代了一遍,高人点头后为并未多说什么,目前只能等高人出来再说了。”
刘陈夫妇听后面面相窥,只得暂且等待一番,过了大概一小时之后,房门被轻轻的拉开,一个俊秀男子走了出来,一身黑布衣留有一头长发,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左手大拇指戴着一个翡翠扳指,面色苍白失血,似常年未见阳光,俊秀男子走了出来,身后陈老太抱着孙儿跟了出来,陈艳看见自己儿子赶紧跑了上去,一把从陈老太手里抢过了孩子,抱在怀里细细的打量,怀中孩子正在酣睡异常安静,看着自己孩子安然无恙,陈艳和刘应宴也松了口气,不过当目光看到孩子的左耳时,陈艳眼神凝固,孩子的左耳垂上有一道血痕,已经微微结痂,一点点阴红闪过,陈艳抬头面对着俊秀男子询问道:“这位大师,为何我儿的耳朵上会多了一道伤痕?”
陈艳不说刘应宴还未发现,毕竟无法和长时间照顾着孩子的陈艳相比,孩子有任何一丝的变化,对于陈艳来说都会显得异常的明显,刘应宴也用不解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站在院子里的黑衣男子,男子的眼睛泛着一丝油绿,内里又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潭,面上的表情古井无波,淡淡开口道:“你儿子命里冲煞,出生时犯了山中精怪,所以出生后每日便会有山野妖怪前来骚扰,婴儿天生纯洁,唯有哭声可摄鬼怪,便日夜啼哭,震慑鬼怪,但终究是饮鸩止渴,你等肉体凡胎未能发现,若再晚两月,等这孩子哭耗尽先天之气,便是他命绝之时!”说完便看着刘陈夫妇。
陈艳一听此话便忍不住又要哭泣,双手不由的抱紧了怀里的孩子,刘应宴闻言立即询问道:“先生可有解法?”
黑衣男子缓缓开口道:“你儿左耳上便是我的解法,我已用咬耳之术,锚定了他的三魂七魄,用替魂之法偿还了他惊扰之过,从今往后便不会再有精怪来扰他,若他日这小娃娃有所成就便罢了,若他无所事事可来寻我。”
刘应宴听的的云里雾里的不明就里,便问道:“先生,请问咬耳之术和替魂之法何解?可有需要我们出力?”说完看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微微皱眉,陈老太看黑衣男子露出不悦神色,连忙说道:“仙长莫怪,愚儿不懂礼数,冲撞了仙长。”
虽然有几分不悦,但是黑衣男子看在陈老太的面上还是开口解释道:“咬耳之术是我安身立命之本,不可言说,不过这替魂之法,倒是家常把式。”说着看了一眼陈老太,陈老太会意:“请仙长再容许小可与亲人小叙片刻。”说完陈老太便对黑衣男子颔首一礼。
“嗯”,黑衣男子应了一声后,就转身走向院外,随手关上了院门,留陈老太与刘家人在内。
院内,陈老太看着刘老汉说道:“元田,往后就靠你帮衬着小两口了,宴娃子的哥哥姐姐都已经成家立业,无需你在过于操心,帮我多看几眼孙孙,这些年难为你迁就我了。”言毕,陈老太那张从未松弛过得老脸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哎”,刘老汉叹息了一下,走到了一旁闷闷的抽着旱烟,随后陈老太看向了刘陈夫妇,还未开口,陈艳便抢先问道:“妈,您这是又要闹哪样啊?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看在孙儿的份上,您老就不能……。”
陈老太抬手止住了陈艳的话头,她看的出来刘应宴虽未说话,但那眼神中透露的意思却和陈艳是一致的,他们还以为陈老太是因为不喜欢陈艳,才闹出来这一出的,“宴娃子,你娘有些话不能说,今晚上我就要跟着仙长去云游了,以后善待你的妻儿,好好孝顺你爹!”板着脸说完话的陈老太微微一笑对着陈艳又开口道:“其实我不讨厌你,反而很喜欢你,我看的出来,你真的很爱我儿,不过我讨厌你哪个爸,也就是我那个表弟,真是没想到啊,陈家的血脉还是流传了下来,哎,罢了罢了。”说完陈老太便转身向院外走去,边走边说“我走后别来寻我,好好过日子,谨记仙长之言!”
“妈!”“娘……!”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