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姑娘,我琐事缠身,还要教养儿子,已经许久不能拿笔作画,你跟在我身边也学不到什么。”赵望舒的拒绝依然坚定,她的语气虽然温和,但态度却十分明确。
“云少夫人,琳儿明白您繁忙,但我真的非常想在您身边,学习您的为人处世之道。这对我而言,远比学画更为重要。”
“吴姑娘,你要学为人处世,该找那些经年的贵女,比如永昌侯夫人,或者令堂,她们活了几十年,懂得可比我多,吴姑娘这是舍近求远了。”赵望舒端杯抿了口茶水。
不管吴琳儿说什么,赵望舒总有一套说法来应付她。
吴琳儿不禁有几分气馁,这人也太难缠了,可一想到这是佐郡王交给她办的第一件事,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和赵望舒磨。
“云少夫人,琳儿知您忙于事务,但只需在闲暇之时,偶尔指点琳儿一二即可。”
“吴姑娘,不是我不愿教,实在是我不会教人,吴姑娘还是另请高明吧。”赵望舒把话说得更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