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小家伙。”赵望舒抱过小家伙,将他的小手按在印泥上,再握着他的手,在一张空白的纸上,按下了一个小小的手印。
小家伙看到自己的小手印在纸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赵望舒也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说:“煜儿真乖。”
信写好了,赵望舒让绿枝拿去给钟胜,送去了驿站。
知道云灏还活着,赵望舒这天晚上,倒是睡得比较安稳了,第二天还和姚山栀去看明理男子分堂的修建情况。
校训碑已立好,上面刻着:厚德,精技,致用,立业。
“望舒,你怎么想出来这八个字的?太精炼了,包含了太多的哲理。”姚山栀说道。
赵望舒微笑着摇了摇头,“其实这八字并非我独创,而是我在翻阅古籍时,深受启发所得。”
“厚德,是希望学子们能够有深厚的品德;精技,是期望他们能够精通自己的技艺;致用,是希望他们能将所学用于实际;立业,则是希望他们能在未来开创自己的事业。”
“听你这么一解释,我更觉得这八个字虽然简单,但寓意深远。”姚山栀感慨地说道。
赵望舒环顾四周,“照这个进度,九月之前应该能够建好。”
“必须建好,先生已请了,学子也招了,建不好,我怎么安置他们。”姚山栀说道。
两人边说,边继续向前走着,巡视着这片即将成为学子们学习、成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