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疼会让我失去控制。”安格斯皱巴起脸,“很不舒服。”
“安格斯,疼是肯定的。”瑞雯揉了揉他的脑袋,“当你觉得疼的时候,你就知道自己对别人加诛的伤害是什么样的感受。会畏惧,害怕冲突和伤害绝不是不好的事。”
“对疼痛有着强烈的感知,会让你更加善良和温柔。”
“但是我还是讨厌疼。”安格斯从地上站起来,“我去找汉克。”
“……what?为什么?”难得能正经教导学生的瑞雯疑惑了。
“瑞雯,这个课程我要停一段时间。”
“……哈?”
“哇喔——”汉克微微后仰到椅背上,看着面前的安格斯,说不出话。
安格斯伸展手臂,抬手重重砸在了他的桌子上。
「砰——哗啦——」
汉克身体一弹,眉间露出几根蓝色的毛发。
安格斯没事人一样舞了舞自己的胳膊:“你能做到这样嘛?”
汉克摸了摸自己被打出小坑的工作台,看着地上乱七八糟洒了一地的各种工具;“……做,做到什么样?”
“这样。”安格斯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鳞片,把手伸到汉克面前摊开,露出里面几片鱼鳞。
“……”汉克额了一声,“OK,我不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不要惊慌,只是看上去比较可怕而已。”汉克摘下自己的眼镜儿,开始酝酿情绪。
安格斯看着他,不明所以地收回自己的手。
蓝色的毛发开始覆盖他身上外露的皮肤,不一会儿,一个体格巨大,毛茸茸的生物出现在了安格斯的面前。
安格斯……为什么他要变成这样?
汉克有些不好意思:“额,这样好吗?”
安格斯……??
虽然不太明白他在问什么,安格斯还是礼貌地伸手摸了摸他的毛:“你看上去、非常、柔软。”
“……不错。”
汉克更加不好意思了:“你看上去也不错。”
“……”安格斯……他当然不错,鱼鳞可比那些没用的毛好的多了!
鱼鳞能够抵御攻击,吸收冲击力,这个毛是能做什么??
谈话陷入了一定程度上的僵局,习惯了一个人在实验室里鼓捣东西的汉克微微抠动着桌子,然后发现自己把台子刮花了,匆忙拽个本子盖好。
“well,你还有什么事嘛?”汉克开口。
安格斯……他真的没有在听自己说话是不是?
“……我们什么时候有第四个蓝色的家伙了?”找安格斯,摸到实验室的瑞雯看着实验室面面相觑的一个蓝毛野兽和一个纤细的蓝鳞生物。
安格斯身上的鳞片很快褪去,瑞雯惊讶地看着他:“安格斯!?”
“你还能这样?”
“只是暂时的。”安格斯皱巴脸,收起了鳞片,“汉克也没有办法?”
汉克……??
“没有办法?”瑞雯好奇地摸摸他的脸和胳膊,“没有办法干嘛?”
“对,没有办法做什么?”汉克觉得哪里不太对。
“……”安格斯看了汉克一眼,“不能做出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
汉克……
“这个是什么?”汉克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很傻,毕竟安格斯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
安格斯……好累,和人说话好累。
张嘴,把手里的鳞片含进嘴里,重新被鳞片覆盖的样子再次出现,他强调:“这个。”
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瑞雯抬手就摸他的脖子,安格斯侧了侧头:“小心点儿。”
覆盖的鳞片本来只是坚硬而已,但是上次频繁用了几次他的新能力以后,他就发现自己的鳞片似乎多了一种不稳定的特性。
但是他显然提醒晚了。
“嘶——”瑞雯迅速缩回手,指尖有一片灼烧的痕迹。
对,他作为一条不近火的塞壬,继鱼尾是热的以后,他的鳞片居然会不定性地发射出高能量的热度了。
可真让鱼兴奋。
它们甚至能灼到自己,对,自己烧自己。
难以置信。
安格斯查看她的手指,瑞雯哟了一声,刚准备调侃他难得的温柔成熟举动。安格斯就犹豫了一下,用手指蘸了点儿口水给她抹在了伤口上。
……
“e——”瑞雯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安格斯!涂唾沫是什么古老的法子!?”
安格斯手上一空,皱脸:“我不想舔你。”
“……那就不要舔!”感觉自己被嫌弃了的瑞雯提高声音,“这是谁教你的土法子?是不是罗杰斯?”
安格斯摇头。
算了,不要就不要吧。反正人类治疗伤口的办法也挺多的,况且口子也不大。
“安格斯,你到底是想让我做什么?”汉克还是没明白。
安格斯……
“做这个!”安格斯抓着他的手戳在自己身上,于是手指受伤的变成了两个人。
“哈哈哈——”瑞雯无情地嘲笑了汉克,“我猜,安格斯可能是想问你,能不能做出和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