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为王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放心吧。”楚泽拍了拍黎星的肩膀,笑道:“我这条小命,还没那么容易丢。再说,张府的阴谋必须尽快查清,容不得半点耽搁。我亲自去,也好给那些居心叵测之徒一个震慑。”
黎星见楚泽心意已决,只得叹了口气,说道:“那属下就恭祝王爷一路平安,早日凯旋归来!”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楚泽笑着点了点头,又吩咐道:“对了,我不在府中这几日,你要小心提防,严加防范。若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刻禀报于我,知道吗?”
“诺!”黎星躬身应道:“请王爷放心,属下定当谨慎行事,不负所托!”楚泽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黎星退下。
待黎星离去,楚泽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这一仗,真是不好打啊。张府的人,究竟有何图谋?农药的事,又牵扯到多少利益纠葛?看来,这一趟灾区之行,只怕不容易。”
第二天一早,楚泽便带领一支精兵,押运着第二批农药,浩浩荡荡地出了凤阳城。
经过几天的风尘仆仆,楚泽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灾区。城门外,赵四和县令早已恭候多时。见到楚泽,两人连忙上前施礼。“参见王爷!”赵四和县令齐声道,语气恭敬而激动。
楚泽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免礼。
他环顾四周,只见城门外的道路上,百姓们正在田间地头忙碌着,虽然都是些面黄肌瘦的模样,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希望和喜悦。
“看来农药的效果不错啊。”楚泽内心有点欣慰,转头问赵四道:“那个齐达可曾招了?可有说出什么?”
一路上,楚泽不时向两人询问灾情和农药使用的情况,赵四和县令一一作答,脸上难掩兴奋之色。
他暗忖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若是这农药当真能救济灾民,我这一番辛苦也就值了。”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却又很快敛去。
赵四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回王爷,那厮嘴硬得很,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属下已经用尽了各种手段,他就是不招。”
“张府的阴谋还没查清楚,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楚泽心中暗想道:“得赶紧审了那个齐达,看他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们。”很快,一行人来到了县衙大牢。
“启禀王爷,自从用了农药,庄稼一天天好起来,老百姓们也都笑逐颜开。”县令激动地说道:“这全仗王爷的神药啊!若非王爷及时赶制农药,只怕我们这里的百姓就要饿死了!”“王爷的恩德,我们一辈子都报答不完啊!”赵四也连连点头,感慨万千。
楚泽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真是不知死活!也罢,待本王亲自审他一审,看他还敢不敢嘴硬!”说罢,他大步流星地朝城内走去,赵四和县令连忙跟上。
听着两人的话,楚泽心中一阵欣慰。
齐达被五花大绑在一根铁柱上,满脸是血,显然是被狠狠地审讯过。
“齐达,本王给你一次机会。”楚泽冷冷地盯着齐达,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实交待,你们张府主子派你来灾区,究竟有何图谋?是不是想利用农药来陷害于我?”齐达抬起头,目光倔强地盯着楚泽,一言不发。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楚泽眯起眼睛,语气更加冰冷道:“你若再不老实交代,休怪我不客气!”
齐达无奈出声,嘶哑着嗓子说道:“我已经说了,我只是奉命来打探农药的消息,别无他图。至于你说的什么陷害,我可真是不知道。”
“放屁!”楚泽勃然大怒,一把揪起齐达的衣领,狠狠地把他摔在地上。
“我告诉你,再不老实交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楚泽怒吼道:“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诺!”狱卒应声而上,抽出腰间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齐达身上。
齐达惨叫连连,在地上不住地打滚,口中却还是不肯说实话。
“混账东西,你以为我是吃素的?”楚泽气得七窍生烟,一脚踢在齐达肚子上,怒喝道:“给我打,往死里打!”齐达被打得遍体鳞伤,痛苦不堪,却始终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楚泽见状,也是恼火至极。
他在牢房里来回踱步,目光阴沉地盯着齐达,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王爷,要不先歇歇?”赵四见楚泽怒气冲天,有些担心,连忙上前劝道:“这齐达油盐不进,只怕一时半会儿是审不出什么来了。不如先回衙署歇息,明日再来审问?”
楚泽摇了摇头,冷冷地说道:“我偏要看看,他能嘴硬到几时!”说罢,他又命人将齐达吊起来,继续拷打。
齐达惨叫声不绝于耳,在牢房里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就这样,楚泽一连审了齐达三天三夜,却始终无法撬开他的嘴。
到第四天早上,齐达终于昏死过去,再也承受不住酷刑。
楚泽见状,也是一阵烦躁。
他环视四周,目光落在赵四身上,沉声道:“看来这齐达只不过是张府的弃子,可能真的不知道内幕。”
第二天,楚泽正在县衙内设宴款待当地有些名望的乡亲。“诸位父老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