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飘到了下游。”
两位大婶儿说着,都纷纷打了个寒噤。
陈潇也仿佛亲临了那个场景。
透着些许鱼白的清晨,环卫阿姨清扫着大街。
只是扫着扫着,前面却出现了一排排被人剥皮的猫尸。
那些猫儿还被砍掉了的脑袋,全部跪在地上,又因为是大年初一,所以有了小猫拜年这样的叫法。
陈潇看了看同样面露震惊的覃飞,接着问起了两位大妈:
“还有没有别的让你们同样记忆很深的事情?”
吴婶儿立马接话:
“有!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别人害的,反正我一直觉得很蹊跷。”
“您只管说。”陈潇回了句,吴婶儿接着道:
“今年三月份之前,镇上卫生院里有条老狗叫健康。说是老狗通人性还能嗅出谁病重能帮医生节省不少诊治时间,所以医生们就取了这么个名儿希望能给患者们送去健康。”
“可三月七号那天,健康疯了。一整天都红着眼,在大街上到处狂吠宛如一条疯狗,见人就咬。一开始一两个人被咬,大家伙都以为它是不小心,但后来被咬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伙也怕了。”
“所以一直给人们送去康复的健康,在那一天被人们用棍棒活活的打死,浑身的骨头都被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