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丢了手里的瓜子皮,拍了拍衣,左右看了看,想要找个凳子。
许大茂赶紧道:“那就赶紧的,要不过后他就不认账了。”
许大茂话音未落,就见何雨柱搬来了三大爷家门口的一个凳子,坐下。
“来,退吧。”
众人都愣了。
许大茂下意识的问:“干吗呀?”
三大爷阎埠贵也瞧着何雨柱,问道:“你退钱就退钱,拿什么架子啊你?”
何雨柱一副诧异的表情,故意大声的道:“要钱?给我磕头啊。”
许大茂明白的最快,指着何雨柱正要说呢,就听何雨柱声音又扬高了一截:“没明白?仨孩子给你们磕头没啊?横是那头不能白磕吧?光想要钱,不想还头,那哪儿成啊!”
说完,先是朝着三大爷:“三大爷,您怎么把头给我磕了,我怎么把钱退给伱,当然了,您是三大爷,我不能让您给我磕,那谁……”
何雨柱扭头,指着身边的眼界成:“替你爸爸,来,给我磕一头,我把钱退给你。”
阎解成跟何雨柱是同龄人,这面儿哪能当着全院的人丢。
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啊:“傻柱,放,放屁。”
“嘿,听听,大伙听听,这是一个老师家孩子说的话吗?目无尊长。不磕头是吧,不磕头,行,钱没了。”
三大爷阎埠贵眨巴眼,说不出来话。
连二大爷刘海中都恨恨的别过头去。
目无尊长这词儿,是几个大爷刚才说他的,被丢回来了。
只听何雨柱嘚瑟的又看向许大茂:“大茂,晓娥,来,你们两口子合适,往前一走就行,来来来,磕完了头,我把钱还给你,不是三倍吗?三块钱,三三见九,九块,来,我钱都准备好了……”
“放屁呢你!”
娄晓娥性子急,也是直接脱口骂到傻柱脸上了。
“怎么着,要不你也找个孩子,我再……可你也没孩子呀你们家。”
这话一出,围着的众人里有几个角落笑出声了。
所谓揭人不揭短,孩子这事儿,是许大茂和娄晓娥的伤心事,过年都不消停呢,回家拜年的压力还悬心头来着。
何雨柱这么说,算是戳心窝子上了。
“傻柱,你这人就是个二皮脸。”
娄晓娥扭头就走,话都说这份儿上了,她哪儿还有脸待在这里。
“对,混蛋,你就是。”
许大茂也是转身,跟在媳妇后面就走。
一共两家正主,被何雨柱这么一闹腾,一个没声儿了,一家两口子都跑了。
再加上刚才苏木的折腾,众人现在挨着东边的现在说话都压低了声音。
更怕吵着苏木那个有‘人命官司’在身的凶残家伙。
团拜会就这么被搅合了。
众人散场,各家各户走的很有意思。
都是绕开了东边,从三大爷西厢房门口这边上台阶,过穿堂。
三大爷最后收拾了桌上的瓜子生,看到何雨柱还坐在凳子上。
“傻柱,你给我记住喽,我我,从今往后,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自诩文化人的阎埠贵,实在说不出什么狠话。
“三大爷,大年三十我不理你,但大年初一我必须气死你。”
娄晓娥和许大茂回到后院家里。
其实这两口子倒没有刚才表现的那么生气。
诶是娄晓娥。
家底厚实,所以还真没太在意钱,就是窝火后面挑唆的那个何雨柱。
重点还是那双鞋子,何雨柱不知道好好说话造成的。
这会儿,回到屋,气儿也消了大半。
但许大茂却不然。
他跟何雨柱天然不对付,气呼呼的。
显然没能让何雨柱吃瘪,让他心有不甘。
强烈的,不甘。
“这粉条,我拿一个,肠儿,我也拿一半……”
娄晓娥今年过年不去许大茂家,两人各回各家,是早就商量好的。
主要是不想去许大茂他们家,知道要被追问要孩子的事儿。
许大茂坐在凳子上,气呼呼的:“你看着吧,傻柱这王八蛋,我不把他整的喊我爹,我就不姓许。”
“至于吗,不就三块钱吗,就当帮帮秦寡妇了,你没看她们家的日子过的多紧哪。”
“我说的傻柱。”
“傻柱啊,你怎么收拾他都不为过,你要是能把他撵出这个院,我宁可进你们家门……”
“不是,怎么着,初二你真不跟我回家了?”
“我不去,去干吗啊,等着你爸你妈含沙射影的数落我不能生孩子啊。大过年的,我可不想吵架。”
许大茂心里不痛快,随口道:“那可说好了,初二我也不上你们家。”
“爱去不去。我走啦。”
娄晓娥说完,拎着包就要
走。
“那你初几回来啊?”
“初五,破五就回来……哎,对了,问你个事儿……”
娄晓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来坐下。
“前院的苏木刚才说的,你信不信?”
“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