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君子坦荡荡。
沈晚欲大方地说:“爽。”
棋逢对手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孟亦舟嘴角微翘,带着不自知的得意。他拿过放在床头的湿纸巾,动作轻柔地帮沈晚欲打整干净,歪过脑袋去察看他贴着创可贴的额头:“有没有弄伤你?”
沈晚欲嗓子有些沙哑,胸腔微微震颤:“没有,你很有礼貌。”
“那就好,”孟亦舟囫囵了一句,翻身也瘫倒在床上,他缓了两口气才想起来不对劲,一把掐过沈晚欲的下巴将他转过来:“你说什么?礼貌?”
沈晚欲被掐得轻声抽气:“夸你呢。”
“你再说一遍?”孟亦舟眸中落入一抹危险的光,大手随即找到沈晚欲的命门,专门往他怕痒的地方去。
沈晚欲仰头呼吸,轻轻笑了笑,沉酣的嗓音里带着求饶:“别闹。”
孟亦舟爱死沈晚欲这么笑了,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敛着湿润的潮水,倒映着自己晃动的身影。
孟亦舟偏偏想逗他,表情装得凶狠,掐高沈晚欲的下巴:“再来一次,我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礼貌。”
沈晚欲抬起酸麻的手臂,去逮他的手:“真没劲儿了,给歇口气。”
老实说这件事并不着急,孟亦舟一向绅士,讲究花前月下,水到渠成,今晚被气血和害怕冲昏了头脑,沈晚欲身上还有伤,尽管不严重,他已经觉得过头了。
孟亦舟长臂一伸,将沈晚欲揽进怀里,心满意足的和心爱之人共享这激情退去的事后静谧。
最冲动的时候过去,一些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