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小声跟魏礼笙说:“下次我给您靠。”
魏礼笙“嗯”了声,不过没太当回事。
就郁桉这小身板,给他当个抱枕倒是挺好,真被他这么当俩小时靠枕压着,估计胳膊得酸疼好几天。
安全提醒后,飞机很快进入降落阶段,在下午四点十分降落在了目的地机场。
下了飞机,魏礼笙就有电话打了进来,郁桉跟在魏礼笙身侧,只听见魏礼笙刚刚接到电话的时候语气平直地喊了一声“吴爷”,然后就看着魏礼笙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
郁桉没有见过魏礼笙真的发火,只见过魏礼笙偶尔心情不好,做的时候会不太逗他,但弄得很凶,不过并不吓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魏礼笙脸色臭成这个样子,身上带着很重的戾气。
但是他也做不了什么事情,更乖地紧紧跟在魏礼笙身后一点的位置,但魏礼笙身高腿长,走路带风,郁桉几乎要跟不上,更不要说跟魏礼笙说话,一直到了接机的车上,郁桉才找到机会,拽了一下魏礼笙的手指,在魏礼笙侧头看过来的时候问:“您是不是要去忙?”
原计划本来没有回公司这一行程的,魏礼笙的打算是直接带郁桉一块回郁桉住的别墅,所以上飞机之前只安排了一辆车来接机,没想到飞机抵达,就发生了意外情况。
助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字,正在处理刚刚在飞机上没能及时处理的突发状况,发完几行消息,在郁桉跟魏礼笙说话的同时回过头来向魏礼笙汇报情况:“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