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规矩,早年间赵姨娘还在的时候她亲兄弟死了,二老爷那边可没说去看。”
一时着急下,平儿都顾不得提起赵姨娘这么个人。
贾琏笑道:“俺可不管这个,心里干净最妙。你安排的这事太假,不过是面上的体面,其实半点没变,等我陪晴雯去正经奔丧,才是真切的好事,也免得她背地里还要怕什么。”
说了这些,贾琏起身,端起半壶未尽的酒水,闪身步入大观园旧址的雪景里游玩去了。
平儿也焦急起身,一面打发人快提灯去跟上,再不无埋怨的来同晴雯道:“他心里最是明白的,说话肯定不假。你是府里半个主子,跟了二爷这么久,同房也这么久,外边泰安的田庄地契至今叫你收着,怎么背地里还怕谁?”
“我比不上平儿姐姐你们,别的都不怕,就是怕二爷对我有厌心。”
晴雯答了一句,起身来,又笑道:“现在不怕了,好姐姐别急着怪我,咱们快些去找二爷回来,免得冻了。”
“都疯了,你这人。二爷也是,故意走得这么快,要别人去寻他。”
平儿一跺脚,叫人多拿了件衣裳来披着,钻去雪地里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