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学究兄弟可有把握是谁做下这般勾当!竟敢牵连了我本部一场营啸!”
一营尽烧,士卒只剩下四百余,贾琏自个还差点被几发冷枪抬走,怎能不气。
吴用一阵苦思,只得摇头道:“这事我也不知是谁做下的,只那些守陵卫脱不了干系。不过…但凡有人要掩人耳目,必然是为了好浑水摸鱼,而我等队伍之中最大的一条鱼,正是那太子殿下!”
奈何贾琏的本部司军营在外围,过来时却不曾途经太子军营,更不知太子如今的消息。
吴用的意思表达的已经是清楚,此时干脆同贾琏说道:“太子那边应该有些危险,哥哥若要去救,那就应当趁早,晚了便追悔莫及!”
太子,储君也,国之重器。太子若是死于非命,在场中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要被降罪到头上,其中左哨营三司首当其冲。
贾琏未有思虑太久,心中便打定主意,道:
“太子该救!不说我本为神机营都司,有护卫之责,就是昨日晚间你我去寻太子殿下时,他亦是伸出过援手,教我欠下些人情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