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馨在半岛酒店见到了谢凯箫。一年半没见,感觉他白头发多了不少,不过精神极好。
苏鹤元给谢凯箫倒茶以后,给聂湛使了个眼色。因为之前说好了,聂湛也很爽快地跟着他出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门还没开,聂湛只是皱起了眉头,但两个小时过去人还没出来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苏鹤元拦住他,说道:“聂先生,我姑父这次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跟家馨说,咱们再耐心等一会。”
聂湛很担心地说道:“若是平常我不说什么,可现在家馨怀着孕了。医生叮嘱过不能受累,这都两个小时了,她身体哪里吃得消。”
苏鹤元觉得只是谈事又不是做体力劳动,觉得应该没问题。不过这也就心里想万不敢说出来,否则聂湛会炸的:“你再耐心等一会。”
转眼又过了半个来小时,聂湛数次想去敲门都被苏鹤元给拉住了。在他耐心告罄甩开苏鹤元时,门终于开了。
没看到陆家馨,聂湛着急忙慌地问道:“我老婆呢?”
谢凯箫笑着说道:“家馨正在吃东西。聂先生,等下次你来四九城,到时候我好好招待你们。”
聂湛敷衍地点头应下赶紧进屋,看到陆家馨正在吃枇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坐在陆家馨旁边,聂湛问道:“累不累?累的话洗漱下睡觉。”
陆家馨吃了一个枇杷以后,笑着摇头道:“不累,等会咱们吃完晚饭去外面逛一逛。一段时间没来,我想看看又有多大变化。”
聂湛不同意,表示现在都八点多了应该早点休息:“等孩子生下来后,我再陪你回来,想逛多久都行。”
陆家馨采取一个折中的方法:“我现在也睡不着,咱们开车去兜兜风。就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回来休息。”
聂湛拗不过她,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到回港城家里,聂湛都没问两个人在屋里谈了什么。既然家馨不说肯定有不说的原因,他也没那么重的好奇心。
苏鹤元很识趣,回到港第二天,觉得陆家馨休息得差不多的时候才过来:“家馨,我姑父是不是跟你谈sl的事?”
陆家馨也没隐瞒,点头道:“对,sl这一年越发的乱了,不过很多人还是不相信sl会解体。”
苏鹤元有些厌烦地说道:“这些老顽固。若不提前布局,真等sl解体,咱们连口汤都喝不到。”
这两年他一直跑sl深切地,对那边很了解,陆安得很。加上他对陆家馨盲目信任,所以相信sl两年内会解体。时间这么紧还不赶紧准备,到时候什么好处都被西方那些强盗占了。
陆家馨开玩笑地说道:“那倒不至于。sl要真解体,到时候咱们将合作方的机器跟专家都搬过来。”
苏鹤元就五个字:“你可真敢想。”
陆家馨是真准备这么干的,不过她只出钱,执行人是苏鹤元。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做准备,不着急。
在家馨怀孕五个月时,聂湛从老宅回来突然跟她说了一件事:“爷爷今日跟说让宝宝跟你姓,等下个孩子再跟我姓。”
陆家馨很意外地问道:“你跟爷爷说了这事?”
“你一怀孕我就跟爷爷说了。”聂湛认为,像这种大事还是早些告诉长辈。不然等二胎生下来跟母姓,老爷子可受不得这个刺激。
陆家馨笑着问道:“当时是不是骂你了?”
聂湛笑着道:“没有骂。他知道你要不愿意生一个都没有,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事实并非如此。聂老爷子当时是不同意的,还将他骂了一顿。只是聂湛说自己就是跟母姓,为什么他们夫妻的孩子就不能跟妈妈姓。论财力,家馨比他还有钱;论付出,家馨怀胎十月还要承受分娩之苦,他哪比得上。聂老爷子说服不了他,只能默认了。
陆家馨知道这事没他说的那么简单,不过结果是她想要的就行,至于过程不重要。
只是等晚上睡觉的时候,陆家馨突然反应过来:“你爷爷突然跟你说让宝宝跟我姓,是不是知道宝宝的性别了?”
只有知道她肚子的宝宝是个姑娘,聂老爷子才会提出让孩子跟自己姓了。要是个儿子,肯定不同意。
聂湛没帮着隐瞒,点头说道:“是,爷爷知道了宝宝的性别。家馨,只要咱们疼孩子就行,爷爷他们不疼也没关系。”
陆家馨很生气:“我们自己都没问孩子性别,他有什么资格查孩子的性别?还有,姑娘怎么了,姑娘一样能撑起半边天。”
聂湛当接到电话时立马就想到了原因,当时也很生气。只是没办法,老爷子年岁那么大也不敢骂,万一受刺激中风怎么办。
“别生气了,爷爷年岁大了有些糊涂,咱们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陆家馨没说什么狠话,只是第二天趁聂湛去上班的时候,收拾东西搬回自己浅水湾的豪宅内了。这次回去,两座房子已经建好了,以后住着也更宽敞了。
聂湛很快就得了消息,丢下手头的工作去了陆宅,到家发现陆家馨正在客厅修剪花枝,还哼着歌,看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走上前将人抱住,聂湛笑着说道:“不生气了?”
陆家馨很淡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