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躲到路边山丘后的士兵们远远的看着那路的远端,因为有一驾车正顺着大路过来。
士兵们也已经变得百无聊赖起来,只因为他们的长官商震不管他们了。
人家一开始上了山先是在那山丘顶上躺着,然后就又坐了起来也不知道和大老笨在说些什么。
只是就在先前没一会儿,人家就和大老笨往那山顶的里面去了,却依旧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命令。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剩下的这八个士兵便看到远方来了辆车。
“不是鬼子就是二鬼子的车。”马二炮猜。
“不可能, 你看过小鬼子二鬼子就坐一辆车出来?他们要是敢坐一辆车出来,不用咱们就是老百姓都敢把他们干了。”陆宜春否定。
说话的功夫那辆车就又近了点,而其他人便接着猜。
“那是马车。”许慎微猜。
“不是,马比这车高,应当是骡子拉的。”董秋却反对。
“都拉倒吧,那是毛驴车, 我家养过驴。”刘孩儿不以为然。
这是驴车,士兵们再次取得了共识, 而接下来胡闯却说道:“你们再猜, 那头驴是公的还是母的?”
就胡闯的这句话惹得几个士兵都“噗”的一样都笑了出然,然后便都看也躲在旁边看但一直没有吭声的高二丫。
高二丫就是二丫,只因为她姓高,这是马二炮他们三个和她聊出来的成果。
士兵们都齐齐看向高二丫的时候,胡闯才想起来他们这伙人里现在多了一个女兵,尽管那女兵很多时候看起来并不象女人。
胡闯连忙闭上了嘴,可这时高二丫却说道:“我猜是母的。”
“啊?”士兵们齐齐的愣了,这都能看清?他们无论如何那是不能相信的。
可也就在这时高二丫又说了一句话却是让这几个士兵齐齐的打了个寒颤:“我敢保证是母的,如果是公的我就把它骟了!”
士兵错愕了片刻后便偷笑了起来,而胡闯则闹了个满脸通红,高二丫,这个**绝对够狠!
“哎, 我说, 王小胆!你个狗日的别光拿着望远镜看,你快说说你看到啥了。”马二炮叫道。
前面那驾被他们认为是驴车但拉车的驴是公或母还分不清的士兵们现在也只能到王小胆那里求证了。
原因是,他们这伙人现在依旧是有两个望远镜,有一个被李清风拿到山顶上去了,而另外一个则是跑到了王小胆的手里。
王小胆现在不一定胆小,可是那遇事谨慎的习惯却是改不掉的。
所以商震带着大老笨上山“谈心”去了,下面的士兵也只能等,王小胆便自告奋勇去给他们当哨兵了。
当然了,他就是当哨兵也没有跑多远,而那辆毛驴车离他们这里还挺远的,所以那望远镜正好派上用场,士兵们说话大点声远处也听不到。
王小胆此时却根本就没有注意听马二炮喊他什么,他那眼睛都看直了。
士兵们在后面看不清在那百无聊赖的瞎猜乱讲,可王小胆在望远镜里不能说看得分毫毕现可却也是极其清晰的。
他当然不至于无聊的去看那只拉车的驴是公是母,他的注意力却全是车上。
赶毛驴的那可不一定都是老头,现在赶着这驾毛驴车的那就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嘛。
可是王小胆对那男子也没兴趣,当他先前把望远镜对到那驴车上时那手中的望远镜就一直随着那驴车移动,就好象长在了那驴车上一样,只因为那驴车上坐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媳妇。
若只是一个小媳妇罢了,偏偏那个小媳妇怀里还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
那么,能让王小胆如此聚精会神去看的原因就不言自明的了,他又怎么知道那是一个吃奶的孩子?那完全是因为那个孩子在吃奶嘛!
后世的网络上有一种争论,一种女人是否应当是在公共场所给哺乳期的孩子喂奶的争论。
事涉敏感也不大好评说, 不过正方的意见无非是, 谁又不是吃母乳长大的,换成更直白话那就是,谁不是打小吃自己娘的奶长大的,那在公众场合年轻的母亲给哇哇哭的孩子喂奶有何不可?
至于反方的意见嘛,算了,不提大家也能想的到。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尤其是男人。
大庭广众之下,固然有那不要脸的男人会盯着正在哺乳的女人去看,可绝大多数要脸的男人那绝对会把脸避开的。
可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要是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偷窥的时候呢?会不会看那也只能是各位官爷各自摸着良心对着那闪亮的灯泡说话了。
而王小胆嘛!呵,那还用猜吗?他要是不想看点啥又何苦攥着那望远镜不撒手?
这条路也不是笔直的,并且前面赶车的那个年轻男子有时就会挡住王小胆的视线。
哎呀!你看这把王小胆急的,有时甚至他都想把自己的手伸出个一百来米去,把前面的那个应当是后面那孩子父亲的年轻男子扒拉开!
只是老天爷仿佛并不想让这才入正道没有多久的王小胆再做恶事,那驾毛驴车又往前走了十几米时那赶车的男子鞭子一甩,那毛驴车却是往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