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一边鄙视他,一边默默学他。
霍明楼推着车子,走在最前头,离着树下的那波人越来越近。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你们打哪儿来的?”
其他人赶紧竖着耳朵听。
三人穿的这么讲究,还都骑着车子戴着手表,一看就是体面人,尤其还都长的这么干净出挑,对村里大多灰头土脸、满身补丁的社员来说,冲击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霍明楼眉目温和,客客气气的道,“我们都是铝厂的职工。”
这个回答,对村里人来说,并不意外。
“喔,铝厂的啊,那你们来干啥啊?”问话的人看见他们自行车后座上捆着的东西,眼睛亮的惊人,脱口而出,“你们是来走亲的吧?”
霍明楼顺着他的话点了下头。
那人又问,“哪家啊?”
谁家有这么阔气的亲戚啊,又是米面又是油,还有啤酒汽水,哎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今晚上非得眼红的睡不着觉。
霍明楼这时道,“宋医生家。”
听了这话,很多人的表情就意味深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