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等,连岛国小日子都敢跨海来跟唐军叫嚣,
周边这些国家,也就小日子被唐军揍的全军覆没,以后不敢再叫嚣,其余的都曾大败过唐军。
大唐历史上曾经很强盛,但也曾经被揍的很惨,属于一个很特别的时代,他的强盛无人可及,但他的衰弱也是跳崖式的衰弱。
香积寺之战,两军二三十万人对砍,几个时辰能砍死十几万人,简直是战争史上奇迹。
而今天,一座小小的山隘,却也把突厥十万大军挡在这里,而且他们还在这里硬撞了一天一夜,撞没了三万多人了。
打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现在一统计伤亡,所有人都吓一跳。
三万多人啊,要是算上伤残的,那相当于草原上好多部落没了,一个独镇一方的小可汗或是设,也不过就统个几万帐。
而这三万多,可都是青壮。
武德八年,太谷会战,颉利以十余万兵马,猛攻唐军七万多人马,最终全歼这七万多人马,自己伤亡都还没这么多。
可以说,自大唐建国以来,或者说是自当年启民可汗染干投附隋朝,抢夺了兄长的大汗之位后,他们家这汗位传承了四代了,都还没有一场战斗伤亡这么多人。
武德九年打到渭水,虽被李世民阴了,吃了好多个败仗,但加起来也没这么大伤亡。
颉利他们开始都以为统计的人算错了,可再三确认计算,确实是伤亡了这么多。
伤亡三万多,啥也没捞到一点。
现在不仅是执失思力、阿史那思摩、赵德言这些人不想再攻,其它各部首领也都没有一个想再这样磕下去的。
这比直接去攻长安城,有什么区别?
围攻长安的话,还能劫掠关中平原,可在这冰天雪地的塞外,除了猛烈的西北风,和这白茫茫一片的冰雪,还有什么?
哦,还有几万具冻成冰雕的战死尸体。
颉利抬头看着山上。
那面清夷军的军旗旁,除了那面广宁军旗帜,又增加了好几面旗帜。
有手下认出,那面新增的大旗,是幽州都督武怀玉的旗帜,另外还有幽州牙兵、经略军、卢龙军、静塞军、怀荒军、御夷军等军旗帜。
如果一军几千人,那这一下子新增数军,起码就是两三万人援军。
颉利不信。
他指着山上,“插几面旗帜,就想虚张声势?本汗敢说,唐军已是穷弩之末,”
可现在一众突厥贵族们都不想再打了,
而奚王可度者、契丹汗大贺摩会,以及一众粟特达干就更不用说,谁也不想再把自己的部众白白送上去被绞杀被留在山坡上冻成冰尸。
军心已泄。
任颉利如何说,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响应。
“大汗,昨夜未能拿下獾儿嘴,或是其它山隘,我们已经错失了时机,现在再想拿下,真难如登天,”
“大汗,中原有句老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没必要在这里死磕,咱们下次卷土重来便是!”
颉利脸越来越黑。
他突然提起马鞭,狠狠的抽打在向来宠信的赵德言身上,“你是汉人,你便要吃里爬外,莫不成你收了唐王的好处,你已经背叛了本汗?”
赵德言被突然的鞭子抽懵了,连忙辩解,“大汗,我对你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啊。”
颉利一顿狠抽,抽的赵德言衣袍破烂,脸上都皮开肉绽,
他提着鞭子指着地上的赵德言,环顾四周贵族首领们,“谁还反对?”
没人吭声。
“把突利带来。”
突利可汗被带了上来,身上还带着先前被鞭打的伤痕,甚至还有冻伤。
“什钵苾,你觉得唐军还能坚守多久?”
突利也知道颉利进攻不顺,伤亡了数万人,这其中有万余人马是他的部众,他非常心痛,可却又有点报复的痛快感,那个武相公果然不简单,表面派人来谈和,暗里却早做了如此部署,让颉利吃了这么大一亏。
“大汗统领突厥,麾下控弦数十万,自继承大汗之位以来,南征北讨,未曾败绩,想武德八年太谷会战,唐军诸路齐出,欲包围大汗,可大汗却迅速集结兵马,先于太谷歼敌主力七万余,然后再击退李靖李绩,轻松返回漠南。
武德九年再入关中,饮马渭河,李世民也得宰白马,结城下之盟,纳贡求和。
如今武怀玉区区一幽州都督,其麾下能有多少人马?全加起来两万还是三万,这仓促间,他只怕顶多也就集结了一两万,还有大半是乡兵团练,他们出关守山,天寒地冻的,又能坚持多久?
只怕此刻,山上已经无人了,给大汗插几面旗帜,上演一出空城计罢了,大汗切莫上当,应当一鼓作气攻上山,可万万不要功亏一篑啊。”
突利的这话,让颉利听了很舒坦,这在他看来是突利对他臣服的表现,也道出了唐军的虚实。
执失思力听了却忍不住轻说颉利,“大汗,切莫听信背叛者的鬼话,他这是想借刀杀人,臣请斩突利,然后收兵。”
颉利却看着突利许久,“什钵苾,你是我亲侄子,也是我高贵的蓝突厥阿史那家子弟,我现在愿意再给你一次证明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