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天然喜欢祁峟这种活力洒脱的小孩,他高兴地抚摸祁峟的发旋,感慨道:“有祁小峟,是我们大祁的福气。”
太祖白了俩人一眼。
熹宗哀帝的白眼更是翻上了天。
三人异口同声,“自作多情。”
太宗冷眼剜过去,熹宗哀帝立马噤声。
太祖是开国皇帝,是太宗的亲生父亲,向来没有爹怕儿子的道理,于是他漫不经心地打量祁峟,见这小子身姿挺拔、五官周正,精神气极度饱满,与纵欲声色的前任、前前任形成鲜明对比,才缓了语气,轻飘飘开口:
“你挖了你父亲的皇陵?”
祁峟,“挖了。”
太祖,“你不心虚?”
祁峟,“心虚什么,不挖我就是亡国之君了。”
太祖:……
太祖悻悻摸了摸鼻子,冷眼剜过仁宗,“你给你孙子留的家底,你羞愧不羞愧?”
仁宗沉默,自觉皇帝做得挺好,于是他斜睨哀帝,“你给你儿子留的家底,你羞愧不羞愧?”
哀帝也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于是他问祁峟,“我儿,父皇陵墓里的遗产,你满意不满意?”
祁峟害羞点头,“满意极了,谢谢父亲爱我。”
哀帝一边心疼被挖走的钱,一边得意儿子的出息,于是他招呼祁峟,“我儿,到父亲这儿来。”
祁峟不乐意去。
太宗也不乐意放人,“祁小峟,跟老祖宗待一块儿。”
祁峟没有拒绝的道理。
太祖皇帝继续审判祁峟,“你的继承人是你堂妹?”
“你儿子呢?你弟弟呢?”
祁峟,“没儿子,弟弟不争气。”
太祖皇帝气得吹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