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们若是交不出钱,就别当这个官了,老实本分地告老还乡,将官爵还给皇上,皇上卖了这官,就不需要你们手上这点子钱了。’锦衣卫明明给了他们两个选择,要么交钱要么交官。”
“然后呢?”
祁峟声色平平。
“然后他们都选择交钱,房子田地卖了都要交钱。”
“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官爵?”
祁峟反问。
“对!”
小郡主自信挺胸。
“会不会是他们为官多年,仇家众多,不好无名无分地告老返乡?”
祁峟轻轻说出猜测。
“那他们老了,年纪大了,站不稳了,告老还乡了,有名有分走的时候,不会有年轻的、新鲜的仇家出炉吗?”
小郡主将话题回抛给祁峟。
祁峟讪讪一笑,肯定小女孩的观点,继续问道:“那会不会是,家大业大,一家人就指望这点微薄的俸禄赡养?”
小姑娘用看智障的眼神瞧向祁峟,语言活泼,“你傻啊,俸禄够养家,我祖母母亲用得着经营那么多农庄店铺吗?”
“我爷爷还是王爷呢!”
“再说他们卖房卖地筹集起来贿赂锦衣卫的钱,够一大家子衣食无忧很多年了。”
祁峟莞尔,这么聪明机敏的小女孩,毫无防备地信任自己,有啥说啥,毫无隐瞒,这份坦诚让他感动。
他也不再纠结小姑娘听了故事后的感想,只追问了最后一句,“那你家的土地,都是从哪里来的呢?”
“卖地的人手中买的!”
小姑娘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