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十多岁的未婚妻,是个农家的医女,医术精湛,安小公子数次伤及性命,都被他那小未婚妻救了回来。”
“这次……,实在是运气耗尽,无力回天了。”
祁峟淡漠地听着,对安小公子的八卦情史半点兴趣没有,只道:“安家,安怀济的小儿媳,只是个农女?”
“他竟能抛弃门户出身的偏见,当真是孤小瞧他了。”
“陛下有所不知,这门婚事,是安小公子用性命搏来的,数九寒天、滴水成冰的日子里,安小公子在安家主院跪了足足两个时辰,膝盖都跪出毛病了,安大人才心软,松口答应了这门婚事。”
“下跪,真是安家一脉相承的好本事。”
祁峟无所谓地笑笑,不经意间想起了杜家,想当年,安怀济三伏天里在杜家长跪不起,安家的公子儿郎们才得以入学杜氏学堂。
真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有趣。
“安家小公子出殡,怎会有如此多数目的棺木?”
崔海河适时开口,“陪葬品数目繁多尚好理解,安尚书爱子心切,多放点金银器物陪葬,也在情理之中。”
“但棺木,四五副棺木同时出殡,不太合乎情理。”
“安老尚书是害怕小公子的坟墓会遭遇盗墓贼吗?特意准备了多副棺木,抬往不同的方向,以混淆视听?”
何玉琢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祁峟瞄了眼毫无分叉的、笔直的送葬队伍,轻轻摇了摇折扇,道:“爱卿此言差矣,这些棺木,明显奔着一个墓地去的,且规制各有不同,主次地位一目了然。”
“不存在预防盗墓贼的可能。”
“莫不是,活人陪葬?”
何玉琢再次道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