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殿下,若是在将这条水泥直道铺建完成之后,不知那些商贾可愿在此道路上行走?”
朱棣奇怪的看了一眼郭安,但还是微微点头。
“自是愿意!郭卿问这个作甚?”
郭安微微拱手,“若是这条道路,是陛下自己花钱铺建!那么,这条道路也是不是属于陛下自己一人?
而且,后期这条道路上若是出现开裂,坍塌,是不是也需要陛下花钱修补?”
朱棣眼睛一瞪,大怒道:“咱已经花钱铺建了道路,怎的还要咱再花钱去修补?”
郭安继续说道:“陛下,若是如此,那陛下在水泥直道上,设立一些关卡,进行收费,岂不是合情合理!”
“嗯?”
朱棣神情微眯,“郭卿有何话就直说,何必如此婆婆妈妈,遮遮掩掩?”
郭安微微叹息一声,继续说道:“陛下,水泥直道铺建完成之后,无论刮风下雨,还是下雪,水泥直道都可行车!
而且,水泥直道还十分平坦,马车省力,不用担心翻车,能为那些商贾们节省很多时间与钱财,那些商贾们必然会很喜欢。”
“最主要的是,这条直道是陛下一人出钱铺建的,这条直道便归属于陛下!
只要陛下在此直道的起始点与结尾,还有一些通往周边各个州县的岔路口,都设立一些关卡,然后派人收费。
郭安淡淡一笑,便是说道:“陛下,此事也简单。平时,陛下可专门派遣一队骑兵,沿着直道巡察。
虽然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已绝望。
而这时。
老郎中再次点头。
郭安轻笑道:“若是有人不愿,那他们走别的道路呗!”
在定海侯府西边,隔了好几条街的一座两进院中。
很快,便拿着二十两银子,走了出来,递给老郎中。
朱高炽应了一声,便快步往外走去。
“是,爹!”
进入关卡,出入关卡,都要有凭证,可确定他们走了多远,该收多少费用!
别人肥胖最多是得疾,但你肥胖,最后是英年早逝啊!
一条道路,都能这般搜刮,自家这位老师还真是一位郭扒皮!
管家与一众婢女连忙感谢道。
管家也是跟着金忠多年的老人,自是知道夫人怀有喜脉,对金忠来说,是多大的喜事。
朱高炽脚下一个踉蹡,连忙说道:“老师,我这几日确实是有些大饮大食了些!”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朱棣又沉思了半晌,朝着郭安问道:“郭卿,此直道能否赚钱?”
金忠忐忑不安的看着椅子上,正在给他夫人把脉的郎中。
“陛下圣明!”
他也减肥,也想控制,但他控制不住啊!
见此,郭安不由又是一脸无奈。
“多谢老爷!”
陛下收取直道费用,完全是有必要的!”
一旁,朱高炽仍是跟着连连点头。
再者,北方粮食较少,需要从南方往北方运粮,走水泥直道可以免除费用!
“恭喜金郎中,恭喜金郎中啊……”
“多谢老师关心!”
朱棣微微点头,只要水泥直道修起,没有别的道路,那些商贾不愿都没办法了!
不过,此事他也不能多说!更不能直说!
……
而且,陛下修建此直道,至少要花费数百万两银子。
“正是!”
“小人再给贵夫人开上几副安胎养身的药!”
随即,想起什么,便再次问道:“若是有人故意中途进入直道,然后在关卡之前,下去直道,故意躲避收费,那又该如何?”
朱棣微微点头,“正是如此!”
但心中仍是抱着一丝侥幸!
终于。
又或者,运送多少粮食,可免除多少货物的费用……”
“郭卿所言有理!”
“陛下圣明!”
“你说什么?”
朱棣有些激动的摸着胡须,缓缓点头。
金忠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就知道!
走多长的道路,收多少钱财!
等送走老郎中之后,金忠又看向一旁的管家。
金忠连忙起身,走到张氏身前,紧紧握着张氏的手,眼中满是欢喜。
一旁,朱高炽下意识的跟着点着头,看向郭安,眼中也满是怪异。
不过,哪怕是心里认同,朱棣看向郭安的眼神,仍是有那么一丝古怪!
郭安一脸无奈,“微臣费尽脑汁,想出如此两全奇策,为何陛下与太子殿下却是这般神情?”
郭安继续说道:“另外,既然是直道,那在直道两侧,必然要设很多驿站与客栈,以便于行人与商贾歇脚过夜!
而想要入住这些客栈,必须出示直道入口的凭证!”
见此,老郎中并没有任何惊诧,这种情况,他见的多了,只是再次恭贺道!
“恭喜金郎中,贵夫人有喜了!”
郭安又道:“另外,还有那些马车,或者马匹,哪怕是他们没有带货物,只要走直道,也要收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