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云丞淮,看到了正在对峙的阿姐跟魏真。
她的视力太好,能看出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老婆,往那看。”
闻言,沈流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了伸手去拉楚子兰的魏真。
“阿姐还真是油盐不进啊。”
云丞淮摇了摇头,“并非如此,阿姐要真的是油盐不进,就不会跟魏真牵扯这么久了。”
“我就是在想,阿姐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拒绝魏真。”
沈流年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觉得,楚子兰喜不喜欢魏真?”
按照自己的想法,不喜欢直接拒绝就好,何必这样拉扯。
云丞淮无奈的捏住了老婆的手,“可能有一点点喜欢吧。”
好感肯定是有的,阿姐的容忍度可不高。
“我们去解救一下楚子兰吧。”沈流年笑笑,今天是她们结婚的日子,总不能闹的太过。
“好。”
两人牵着手走近,只听楚子兰道:“可是我有过夫人。”
云丞淮:“?”什么时候的事?
沈流年倒是立即反应了过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太女妃。”
是哦,可太女妃心有所属,她们一直都是表面伴侣,相比起来,太女妃只是阿姐身边的谋士之一。
这件事,她好像并未跟沈流年讲过。
太女妃曾说过,要是她先遇到的是阿姐,肯定会爱上阿姐的,可惜,她先遇到的是别人,那个在她心中如同白月光的存在,最后还为了她而死,她怎么可能再爱上别人。
她们正要开口,就听魏真不信道:“你现在为了拒绝我,连这种理由都能编出来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楚子兰认真道:“我与她,终是成婚了。”
魏真依然不信,“那她人呢?”
“死了。”
“死......死了?”
魏真睁大了眼睛,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抱歉。”
她想,没有人会拿一个人的命开玩笑,就算是假的,对方连这种理由都说出来了,她还有什么可继续的。
若不是楚子兰眸中时不时闪现的意动,她的追求,恐怕跟纠缠没有了区别。
魏真朝她俩点点头,转身离开,背影看来很是伤心沮丧。
在魏真看来,哪怕被一时拒绝也无妨,只要楚子兰还愿意跟她来往,就有机会。
可是当楚子兰拿出这样的理由,她们也该到此为止了。
楚子兰也在看着魏真离开的背影,云丞淮歪头,“阿姐,她死心了吗?”
“她不会死心的。”
楚子兰无奈的摇摇头,以她对魏真的了解,今日看似放弃了,明日还会跟没事人一样撩拨。
沈流年冷哼一声,“我看未必,人家是喜欢你,却也不是不要了脸面。”
她就不喜欢
楚子兰这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嘴硬的不行。
“你就是这么与小姨说话的吗?”楚子兰斜了她一眼。
“你......”
“老婆,老婆。”云丞淮连忙拦在了两人中间,“阿姐,我老婆说的对,我看魏真是真的伤心了。”
“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不想跟她在一起的话,这样也好,她应当不会来阿姐你了。”
话是这样说的,她想,阿姐未必舍得。
她倒是想知道,阿姐到底在顾忌什么。
不出所料,楚子兰先是一愣,随即低声道:“这样更好。”
“阿姐,我怎么感觉,你是喜欢魏真的呢?为什么要拒绝她?”
这是云丞淮最不解的地方,她感觉,阿姐对魏真是喜欢的。
楚子兰勉强的笑了笑,“走吧,时间不早了,还有仪式要进行的。”
也是,她们还有仪式要完成呢。
她应了一声,然后道:“阿姐,我可是你妹妹,你护我那么久,我自当也要为你解忧。”
“不管是什么事情,阿姐都可以跟我说。”
楚子兰的眸子软了软,对这个妹妹,她真的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晚上吧,等你们的婚礼完成再说。”
云丞淮挑眉,“好,晚上说。”
沈流年忽然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晚上是洞房花烛夜,你要跟她聊什么?”
“可是老婆,你生理期刚结束,不适合剧烈运动。”
她满脸的疑惑,生理期后面两三天,太过激烈对女性的身体不好,自己的老婆自己心疼,那不得爱护着。
沈流年羞恼道:“你胡说什么。”
“行了行了,你俩少在我面前秀恩爱。”楚子兰轻哼一声,“我可还期待沈小姐的一句小姨呢。”
沈流年无语的望向大海,当真是讨厌。
上辈子得叫阿姐,这辈子得叫小姨,一直都要比楚子兰矮一辈。
云丞淮笑着凑近沈流年的耳朵,“难道夫人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当然想,洞房花烛嘛,反正她俩除了生理期天天洞房,况且自己现在是生理期刚过,以防万一嘛。
而楚子兰一直一来顾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