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道,“官家的确不太高兴,然后就把带头反对的几l个礼官给贬出了京城。”
唉,大过年的你说你干什么非得给官家找不痛快?
这下可好,官家不痛快他们更不痛快。
公孙策听到这里惊了,“大人,只是几l句争执而已,官家真的要把带头反对的都贬出京城?”
寻常都是当官当的不好才会贬,虽然这次是那些礼官太过分,但是就这么把人贬出京城,政事堂的宰相们没意见?
包拯放下茶杯,只说那些人是自作自受。
今天被喊去议事大臣并不多,除了政事堂的相公们就只有宗正寺、开封府、礼部还有其他几l个衙门,在真正开始商讨之前,谁都没想到事情能闹那么大。
别说官家和八王爷,连几l位相公在听到礼官言之凿凿称濮安懿王不应为皇考时都愣了。()
官家、太后、宗正寺、政事堂都觉得没关系,你们太常礼院觉得不行要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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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究竟谁才是管事儿L的?礼官们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礼官觉得不能尊濮安懿王为皇考,非要官家把诏书收回去,韩相公脾气不减当年,当场就和他们吵了起来。
包大人看着冷面无情,其实私底下脾气很好,除非涉及他管的事情,不然这种吵架的事情他很少掺和,就算在场也是看戏的那一个。
想他包拯宦海沉浮几l十载,今天这种场面还是头一次见。
见过礼官在宰相面前叫嚣“在场诸位都是奸佞,他们贤良忠臣和奸佞难以并立不能共存”的吗?
他今天见到了。
旁边三个人:!!!
这不纯纯脑子有病吗?
公孙策摸摸胡子,“难怪官家要把他们贬出京城。”
难怪大人说他们是自作自受。
礼官和宰相,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哪个更重要,既然礼官都说了要“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官家为了满足他们的需求也只好让他们消失在京城。
毕竟和负责礼制的官员相比,还是政事堂的宰相更重要。
就算官家这次心软没有罚,被几l位相公惦记上也别想在仕途上有什么发展了。
他们得罪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在场所有人。
在官家和宰相们面前都拎不清,这样的人在官场上也不一定能拎得清。
但凡他们能清醒一点别拉在场其他官员下水,都不至于落得被贬出京的下场。
人都有脾气,官居高位更是如此,再有涵养也架不住被指着鼻子骂奸佞小人。
文人重名,朝中重臣都为国事鞠躬尽瘁,听到“奸佞”一字不生气才怪?
苏景殊小声嘟囔,“他们是不是在京城得罪了什么人要去山沟沟里躲仇人?鸡蛋碰石头也不能这么碰吧?”
奸佞?谁才是奸佞?
和在场的朝臣相比,他们自个儿L才像奸佞。
展昭催他们家大人继续说,“然后呢?官家改诏书了吗?”
挑事儿L的已经被贬出京城,剩下的应该不能再反对了吧?
还是说太常礼院全是硬骨头,宁肯全体被贬出京城也不愿让官家尊他生父为皇考?
苏景殊扭头看了他一眼,说句不太礼貌的话,他感觉大宋绝大部分文臣都没有那么硬的骨头。
果不其然,包拯紧接着就说道,“诏书没改,上面怎么写礼官就怎么做,官家连着贬了三个人,那些原本不同意的礼官后面便什么都没有再说。”
濮安懿王称皇,而非皇帝,濮安懿王的三位夫人谯国太夫人王氏、襄国夫人韩氏、仙游县君任氏并称为后,而非皇后。
这般和仁宗皇帝区分开来,太常礼院那边其实也好办。
只要礼
() 官不刻意和官家过不去(),诏书下达太常礼院?()_[((),礼官们拟好谥号呈上去这事儿L就算结束了。
毕竟这事儿L说重要挺重要,说不重要也确实没有朝政重要,除了祭祀的时候要忙活几l天,其他时候还是活人的事情更需要操心。
谁能想到礼官会跳起来反对?
展昭嘴角微抽,这不是妥妥的欺软怕硬吗?
官家脾气软他们就趾高气昂,官家脾气硬立刻又老实听话,早知道会是这样之前还反对什么?
那三个被贬出京城的后悔了吗?如果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还会再反对吗?
可惜官家雷厉风行直接把他们给贬了,想后悔都没机会。
包拯说的头疼,不乐意再想刚经历过的糟心事,说完之后便问府衙有没有什么事要他处理。
年前这几l天正忙,他不在府衙干活当壮丁,辛苦公孙先生了。
苏景殊不着痕迹的戳戳旁边的展猫猫,压低声音说道,“公孙先生辛苦了,展护卫晒太阳一点儿L都不辛苦。”
展昭理直气壮,“我是护卫,文书本就不归我管。”
他倒是想管,只要公孙先生放心让他管,他明天就能撸起袖子帮忙干。
公孙策闻言连忙让他打消帮忙的念头,“展护卫每日巡逻已是疲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