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道:“不是极有可能,而是肯定,这便是请仙仪式的具体步骤以及请仙令,想必我在这个幻境中替代的身份,便是当初求救无门的请仙修士。”
江笑道:“啊,贤弟,你可真是好生倒霉,不止身份不好,还领了这样一份差事。”
岑双深以为然,连连点头,道:“贤侄懂我。”
江笑道:“可怜的贤弟,稍后你一定要跟紧我,为兄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岑双道:“诶,贤侄不必担心,区区幻化之术,又能拿你我怎样?”
江笑:“贤弟……”
岑双:“贤侄……”
一边的容仪小王爷忍无可忍,扭过头,面无表情道:“你们是不是有病?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江笑烦得冲他挥手,不悦道:“去去去,小屁孩懂什么,大人的事你少管。”
容仪嘴角抽搐,道:“老头,
我看你脑袋不是进水了就是被葫芦砸了,你们才认识几炷香时间,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长得就不像好人,别回头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由此可见,作为原著中的后宫之一,容仪小王爷还是点东西的,他一眼就识破了岑双的虚伪,以及对方与江笑之间谁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顺便还颇为好心地提醒了一下江笑。
完全不知道自己短短时间已经被卖过几次的江笑,拿着方才从他的好贤弟那里讨来的卷轴看了起来,果真是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不值钱样,不识好狐狸心地道:“难道你长得像个好人?哦,你不是人,是狐狸。”
“臭老头,别以为你是个凡人孤就不敢打你。”容小王爷磨牙道。
江笑就没在怕的,捞起袖子,道:“来啊,老子也很久没打你了,你兄长说得对,你这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今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
那边闹腾的声音越发大,竟还在空中你来我往地过起招来,当然,他们还算有理智,还记得掩藏仙人身份,过招也只是走个形式,没有使出多少法力,就是吵得慌。
岑双却无暇去管他们两个,他幽幽盯着清音仙君的背影,总觉得在他方才与江笑说话时对方身子动了一下,如果他耳朵没问题的话,那时他的确听到了一声轻笑。早前仙君笑时,也只是微微扬唇而已,这次都能笑出声,甚至连身子都动了一下!
有这么好笑么?
岑双瞪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他是在跟自己较劲,怪没意思的,仙君爱笑就笑,关他什么事?这么想着时,他忽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离仙君太近了,不然怎么仙君身上有点细微动作,都能教他察觉到?
又想起仙君并不喜与人亲近,本来载他一程已是同僚好意,可因此犯了仙君的洁癖那也太失礼了,而且他也不是很受得住那隐隐约约的沉香,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嗅到这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他的灵台处偶尔会变得很激荡,就像里面长了个瘤子且那瘤子还会乱蹦……可惜除了医仙们,寻常仙人看灵台都是混沌一片,并不能查看出什么端倪,他也不例外。
总之,虽然仙君这剑身不如江笑贤侄的葫芦宽阔,但也是能稍微往后退些距离的,为了让他的灵台安静一点,也为了仙君的洁癖,他还是往后稍稍退些好了。
这么一想,就打算往后退一步,谁曾想才动了动腿,半步都不曾挪动,就被清音仙君的声音打断了:“剑行疾驰,尊主勿要随意走动。”
“……好哦。”应声后,倒真的不动了,只是开始盯着清音仙君的后脑勺不放,但岑双看来看去,也没发现那里多长有一双眼睛。
既然不能动,岑双便使出最好用的那一招——转移注意力。当然,在这种飞剑上看小说的话,那还是太过危险了,他决定看点别的,比如那边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的江笑贤侄和容仪小王爷。
由于容仪与江笑一直御器飞行着,便没有用上兵器,只御器在空中赤手空拳地过招,遥遥看过去时,一个身形敏捷,一个乱中有序,一个踩长剑如履平地,一个立葫芦不慌不忙,虽说看起来也很有观赏性,可终究受限各种条件,便显得不够畅意。
如此对打一番,最终还是江笑先停了手,摆手道:“罢了罢了,再打下去天黑都分不出胜负。”
容仪也是一脸无趣,因此他勉强认可了江笑的话,只是忽然想起什么,随口道:“方才不是说那什么人间三大惨案,只说了两个,还有个是什么地方,怎么不说了。”
想来方才小王爷虽然一副不以为意的嘴脸,但他乍听到此类事件,还是觉得有些稀奇的,可江笑说完前两个便不说了,还是十足刻意地岔开了话题,让他听得没头没尾,不上不下的,便问了起来。
但江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咳了一声,再是朝岑双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最后又看向小王爷,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和你又没什么干系,你平时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么,下回再说。”
容仪眉毛扬起,已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正要问个水落石出,便听到一声温润浅笑。
正是岑双笑了那一下,也是他问道:“这第三桩,莫不是水芸城一事?”
但没等江笑给出确切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