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离开洗手间。
回到酒店大堂,环顾一圈还没看见阿辉来,按理说这个时间开车该到了,作势再去前台借手机打电话,忽地看见门口走进个肤色黝黑的高大强壮男人。
陆思年愣住了,蒋屹北?!他怎么会来这里。陆思年第一反应是转身,可对方已经看见了他,随即上下打量他,挑起了眉,这表情明显看出他干了什么。
是啊,他被翻来覆去,今天早上才睡着,任谁都看得出。
“陆经理,”蒋屹北抬手打招呼,“阿辉哥有事,派我来接你,你现在走吗。”
“……嗯,谢谢你抽空,打扰你周末休息了。”陆思年尽量从容道,对方不知道他约的是男人,正常点就好。
“什么周末不周末的,我本来就是你司机,听
() 候你差遣(),蒋屹北无所谓道?()?[(),“不干点活,这么高的工资我还拿着心理过意不去呢,当然只有一点点。”
陆思年笑笑,作势说几句安心话。
蒋屹北低头瞧他,揶揄道:“陆经理,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这么会享受。”
陆思年笑容一僵,随即敷衍笑过去。
坐上车,蒋屹北问道:“经理,用不用先去趟公安局报案?你钱丢得不少吧,应该能追回。”
陆思年怎么敢报案,再者除了手机将近一万,他钱包现金大概一千多,银行|卡对方不知道密码。
“不用,没多少,先回平城吧。”陆思年说。
“财大气粗?”蒋屹北玩笑道,发动油门。
陆思年只觉得尴尬,避免被蒋屹北再问这个方面的话题,闭上眼睛假装休憩,而这假装着,本就只睡了三个小时左右的他最后真的睡着。
红绿灯,蒋屹北无聊一瞥,从后视镜看着熟睡的陆思年,面色红润,嘴唇发肿,一副被滋润过的美丽样子,话说这种状态不是该女人身上才会出现么?他那些工友每次爽完回来,第二天一个比一个虚。
蒋屹北盯着陆思年脸看了半晌,又下移看着他束在板正西服下的清瘦身体,是他的错觉么,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这陆经理的胸有点大?跟有奈子似的。
红灯了,蒋屹北开车。
一个半小时后,车开到了陆思年住的小区,这车由蒋屹北这个司机管理,不停在这边。
陆思年还没醒,蒋屹北也没叫他,自己玩起了手机,许是过于安静平稳了。
没刷多久视频,陆思年苏醒,见车没开了,茫然一瞬后问:“到了吗?”
“到了,就醒了啊,还以为你能睡个把小时呢,”蒋屹北收起手机,从后视镜里看他,“那回家睡吧,床上还舒服点儿。”
陆思年点头,用手掩着唇打个哈欠,“今天就不招待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行,您好好休息。”蒋屹北懒得说客套话,目送陆思年下车,准备收回目光时一顿,疑惑地看着陆思年的背影——臀部,西裤中间,有一块深色的湿痕。
……
晚上八点,第二场戏的“电梯”试戏时间,今晚这场戏分成两个打板标记,酒店电梯和房间。鹿诃来到拍摄现场,一眼看见卫臤,对方打扮爱泡酒吧和夏天男同穿搭的标配款,印刷了字母的无袖T,运动中裤,耐克白袜子,运动鞋。
鹿诃呼气吸气,最后和卫臤不经意似的眼神触到后,试戏开始。
gay吧旁边就是酒店,陆思年被他当成蒋屹北的男人李岩半搀扶着进了酒店。
“那什么,我没身份|证,上个月工资全借给朋友了,要不这次房费你出?”李岩道。
这种抠搜炮|友,陆思年还是第一次遇见,但他一撩眼皮,看到面前这张“蒋屹北”的脸,没什么防备心的把钱包给他,里面有他的名片,银行卡,一千多块现金。
李岩去前台开好房,鹿诃靠着沙发,目光追随着男人,在他的视角里,对方始终是蒋屹北。
李岩去前台开好房回来,朝他示意了下两指夹着的房卡,把钱包放他外套兜里,手拿出来前,顺便捏了一把他的腰,扶他起来。
捏腰而已,陆思年却呼吸变重,两人一同进了电梯,只有他们两个人,门刚一合上。
李岩就吻住了他,唇舌交缠片刻,陆思年头躲开,说:“你的体检报告……”
李岩舔他的嘴角,“我又没病。”
“这是规矩,”陆思年头往后仰,腰被掐住了,蹙眉道,“快点,没有就滚。”
这时,拍摄出了意外,五楼电梯就停了,一个保洁阿姨提着拖把桶走进,还有个男住客,看到里面有个摄影师扛着摄像机,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鹿诃顿时清醒,尴尬地推开卫臤,自己站好了。
卫臤理理衣服,懒冷地扫向那个一直打量鹿诃的男住客,那男生发毛,没再看了。
鹿诃还有点尴尬,拍这种情节的戏,居然被陌生人撞见了,他都想装自己不认识卫臤跟摄像师……
而卫臤,居高临下,看着鹿诃红着的脸,突然一扬嘴唇,往前一步贴着鹿诃的后背。
鹿诃一愣,没等他反应过来。
“你这么辣啊,”卫臤低头,在他耳边用气音说,这是电影里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