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
所以她眼下的不自在确确实实只是为两人生理反应的不同而觉得丢脸。
他既然已经看出她心情有恙,温杳没有再嘴硬,也没有拒不开门,她转过身再次打开门,咬着唇看祁肆礼,他身上西装还没有换,显然是还没有进卧室,进了老宅便径直来找她了。
祁奶奶说要让他照顾她,他那天也答应了,说不会让她受欺负生闷气觉得委屈,所以他说到做到,敲门她不应,便在门口站了十分钟左右来关心她。
他品行高洁,是她心性稚嫩转不过弯。
温杳打算坦白,她说:“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
祁肆礼长身玉立站在门口,垂着漆黑的眸,安静看她,等着她没说完的话。
她抿了唇,干脆一鼓作气,说了出来,“是刚才我们在包厢接吻,我被你亲的意乱情迷,而你什么反应都没有,你在认真教学,我不应该怪你,但是我觉得自己很丢脸,只是一场教学而已,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到脸上露出那种情态,所以我不太想面对你。”
祁肆礼眸底微深,“只是因为这个?”
“嗯。”温杳说出来后,觉得脸上更烧,她把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坦白出来,说给祁肆礼这种阅历比她丰富的成年男人听,他会不会觉得她特别小孩子,心里会笑她想得真多,她越发不敢看祁肆礼,手扶着房门,还要再关,“所以,就这样,真的没有生气,我过一晚就好了,我关门了,晚——”
房门没被关上,祁肆礼这次伸手挡住了门,温杳怕夹到他的大手,不敢再关下去了。
祁肆礼俊美的脸微垂,看温杳微红的脸,他说:“今晚会因为这事一直睡不好吗?”
“嗯……
其实我睡眠质量一直都不好,有没有这件事情都一样。”
祁肆礼一直看着她。
温杳被看的脸热,顶不住坦白了,“好吧,其实也有影响,平常我睡不着会起床看书,但是今晚我睡不着恐怕也看不了书,因为心里会一直想着这件丢脸的事情,可能会一整晚都清醒着。”
祁肆礼听罢,说:“介意我进你的房间吗?”
“啊?”温杳不知道祁肆礼要进来干什么,但她相信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她下意识让开一步,“可以。”
祁肆礼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随后关上了房门。
温杳赤着脚站在门旁,看他关上了门,心里依旧不害怕,她知道祁肆礼绝对不会伤害她。
祁肆礼侧身看她,“为了让你今晚不要一直想着那件事,可以睡个好觉或者专心看书,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冒犯到你,如果你觉得被冒犯到,可以喊停。”
温杳不太懂祁肆礼话的意思,她眨了眨眼,祁肆礼走向她,随即微微弯腰,一手抱住她的腿弯,一手抱住她的后背,轻而易举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哎——”她下意识双手环住祁肆礼的脖子里,她第一次被人公主抱,她脸倏地红了,她咬唇问:“你要做什么?”
祁肆礼抱着她,大步朝她的粉色大床走去。
他把她放在床上,随即覆身上去,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他漆黑的眸底看似平静,他说:“记住,如果觉得不舒服,或者被冒犯到,记得喊停。”
他说完,俊美的脸附低下来。
温杳懵着,在他附身过来的瞬间便紧张起来,双手抓住了他的衬衣衣襟,双眸也紧紧闭上,祁肆礼在亲她,身上的冷檀木香细细密密地包裹着她。
他吮了她的唇瓣撬开了她紧闭的唇厚实的舌探了进来,下午刚教学过,温杳下意识回应了下,轻吮他的薄唇,伸出舌尖跟他的厚舌碰触生疏地勾缠,她吞咽两人交融的唾液。
不过两分钟的唇舌交缠,温杳气息都还平稳着,祁肆礼已经停了下来,他将脸埋进她颈窝,闻着她耳后香味,一只大手摸到了她的小手,然后带着她往下探去。
温杳眼睛还紧闭着,知道他不再亲她,也知道他压在她身上,脸贴在她的颈窝,侧脸跟她的耳朵相贴,更知道祁肆礼握住了她的右手往下摸索。
但她不知道祁肆礼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直到下一秒,她手心被牵引着隔着质感精良的西装裤碰到什么,她眼睫毛颤了两下,反应了两秒,后知后觉过来她手心贴着的是什么,温杳脸颊耳朵腮帮倏地齐齐爆红。
她空闲的手一下揪紧祁肆礼的衬衣,紧闭着眼,脸死命抵着祁肆礼好闻的颈间,不住地喊,“停……停——”
祁肆礼立即松了她的手,偏低的嗓音在此刻响在她耳侧。
“你当时意乱情迷,我也不太好过,杳杳,这时的我就是那时的我,我们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