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没办法思考祁肆礼的那句话,她才睁开眼一秒钟,看他微阖着黑眸近距离亲她的鼻尖,就紧张地再度闭上了眼。
她双手无所依,便下意识抓住了祁肆礼胸前的衬衣,眼睛看不见,触感更清楚。
她能清楚察觉到祁肆礼吮吸她上唇瓣一轻一重的力度,和他搁在腰后揉摁她后腰的那只大手,每一次吮吸每一次揉按都让她头皮发麻,双腿发软,要不是她被抱坐在立柜上,她眼下早已经没出息地瘫坐在了地上。
“嗯……”连嘤咛声都控制不住从喉咙里从他吮吸的间隙里露出来,温杳听见自己那声“嗯”,耳朵的温度持续上升,她想要推开祁肆礼,但他此刻吻的很温柔,温杳又不忍心推开。
他将她上下唇瓣都吮了遍,温杳觉得自己唇瓣都开始发麻,她以为快要结束,紧张感逐渐在消散,她在等祁肆礼退开。
然而,下一秒,温杳觉得有什么在试图分开她的双唇,那东西滚烫湿润又有力,顶着她的唇缝,往她口腔里探,“唔嗯——”
温杳后知后觉那是什么,脑子里倏地一空,随后反应过来,她两只手忙去捂祁肆礼的薄唇,掌心还碰到了他的厚舌,烫的她眼皮狂跳,也不敢收回手,她低下头,额头抵着祁肆礼的胸膛,脸爆红如火,她声低不可闻,羞极窘极,“不要亲了……我们慢慢来,可不……可以?”
她开始后悔给自己下的这一剂猛药,她以为只是吮吸唇瓣罢了,没想到还有更深入的唇舌……她此刻非常想要一步一步来。
祁肆礼掌心扣着她的后腰,那里礼服裙设计是镂空,他掌心跟五指下是细腻的肌肤,他垂眸看身前的温杳,她低着头,只留给他一个雪白的脖颈,那里缠绕着两条珍珠项链,不止是谁衬谁,她皮肤白的耀眼。
祁肆礼将她抱离立柜,本要将她放在地上,但她站不稳,他便将她放到沙发上,她端坐在沙发上,通红的脸和微肿的唇,以及不敢抬头看他的杏眸,他眸底漆黑,说:“你缓一缓,我出去抽根烟。”
温杳迫切希望自己一个人独处,来挥散她全身的羞囧和不自在。
她“嗯”了声,没敢抬头,只用余光瞄着祁肆礼熨帖平整的西裤裤管逐渐走远,直到一声门响起又关上,她才敢捂着脸,胡乱揉了揉,然后猛地把自己的脸埋在沙发扶手上。
但鼻尖仍旧充斥着男人身上的冷檀木香,她以为是自己被亲的魔怔了,闭眼好几秒,那味道还是真实存在,温杳把脸抬起来,这才看见沙发扶手上,她刚才脸压着的位置是祁肆礼的西装外套。
温杳盯着那件外套,脸更红了,即便祁肆礼没在这间房,他的气息仍旧充斥在她周遭。
比如这件外套,比如她微微发麻的唇上。
祁肆礼出了房间,走到三楼的公共休息区坐下,这里开着一扇落地窗,能听见外面大街上迎来驶去的车流声。
店铺的服务生走过来,恭敬地递给祁肆礼一盒烟和打火机,祁肆礼伸手拿过,点燃了又将烟盒打火
机放了回去(),服务生悄没声退去二楼。
其余工作人员来来往往⑥()_[((),也都安静,连脚步声都刻意放轻,见了祁肆礼,恭敬喊人,祁肆礼面目清淡,捏着一根烟抿了两口,薄雾弥漫间,祁肆礼摸了摸唇瓣,眸子轻轻地眯了下。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祁肆礼从西裤口袋掏出来,是唐雎的视频电话。
“二哥出不出来喝酒!我爹把我放出来了!!!”唐雎又把摄像头左移,“顾临也在,来喝一杯,我请客二哥!”
祁肆礼说:“没空,你们喝。”
“你不会又在公司加班吧二哥?”唐雎扫兴道:“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爱工作,那工作能有喝酒香吗?咦,不对,二哥你背景不像是在公司哇?你在哪?”
祁肆礼还没说话,唐雎又像是发现了什么,凑近手机屏幕,纳闷道:“二哥你怎么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你干嘛呢?”
祁肆礼眸深着,晃了晃手上的香烟,“如你所见,在抽烟。”
“抽烟能抽到春情荡漾?二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做成了一个大项目,进账不菲???”
顾临在一边道:“如今做再大的项目对祁二来说是习以为常洒洒水而已,哪里值得春情荡漾成这样?”
唐雎跟顾临说起话来,“那你说二哥能因为什么春情荡漾成这样?”
顾临笑的高深莫测,说:“雎啊,你不会忘记如今的祁二可是有未婚妻的吧?”
“我靠!!!”唐雎猛然回过神,继续扒拉着手机屏幕,瞪大眼,试图能透过手机的摄像头传送到祁肆礼跟前来逼问他,他道:“二哥,那啥?你不是刚开过荤再抽事后烟吧?我靠,二哥你破戒了啊!!!”
祁肆礼直接摁断了电话,懒得再听唐雎满嘴的胡话。
唐雎没再打来视频,但是文字消息骚扰不断:【二哥!快说满足下我的好奇心求求你了!我给你五百万,你只说一句,真跟嫂子开荤了??】
祁肆礼跟看不见那条消息似得,编辑了一条消息回过去:【下次喝,这次有事。】
唐雎不死心,紧追不放:【二哥说说呗!真好奇!你不说,我今晚睡指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