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痒,全然无半点用处。
孙瀚宇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杯酒,眼底阴鸷一片,“你们可有打听到,那志杰纺纱厂的新东家,究竟是谁?”
如若不是那个新东家辞退他父亲的那个朋友,他父亲的友人又怎会背水一战,设局骗了他之后跑路?!
这也是孙瀚宇今日喊姚关月、梁学义他们几个人出来的真正原因。
哪知,这几个人却是一问三不知。
姚关月轻晃着手中的折扇:“这个我还真找人打听过……那位新东家似乎神秘得很,符城全然没有关于这位新东家的半点消息,仿佛这人只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梁学义也道:“对,对。我看了新闻后,也找人打听过,也是什么都没打听出来!这事,还当真挺古怪的。”
李楠提议道:“与其我们在这里猜测,不如,我们去一趟那隆升纺纱厂,如何?那位新东家既是买了那厂子,总不可能,从未露过面?
那隆升不是在招工人么?我们便乔妆打扮成工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见那位新东家?”
姚关月将手中的折扇“啪”地收起,眼睛晶亮地道:“我看可以!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今日便去那隆升纺纱厂碰碰运——哎,云平,你上哪儿去?”
姚关月话还没说完,但见孙瀚宇拉开椅子,便往外走去。
孙瀚宇语气阴沉,“隆升。”
他非要弄清楚隆升的新东家是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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