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协会而言,无论是谁,只要能拿到最终的奖项荣誉,那都足够了。
澈穆桓早就知道决赛的形式,也?知道决赛就在一周后开始,对于宋青松的提醒,他礼节性地道了声谢便挂断了电话。
毫无用处。
澈穆桓正在翻看比赛历届的作品、现场的视频记录、还有历届的评委背景,包括这届的。
他喜欢做充分的准备。
协会自然?也?做过这样的准备功课,他们?研究了历届的获奖作品,研究了评委的喜好,但最后的结果是他们?在上一届连最基本的普通入围门槛都未能拿到。
他们?走?进了迷雾里。
所以?当宋青松知道澈穆桓在看这些的时候,他不无担忧对方也?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澈穆桓听?见宋青松的担忧后,他笑了笑,淡淡道:“因为?你们?确实找错了方向。重点不在于获奖的作品上,而在于那些未能获奖的作品里。”
宋青松闻言微微愣了一下,像是没有听?明白,而澈穆桓却没有解惑的打?算。
他的时间很宝贵。
他点到为?止地提醒了一番宋青松后,便又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直到宋青松私下重新花时间再去翻看研究了那些往届的作品,他才恍惚有些明白澈穆桓的意思——
脱颖而出的获奖作品犹如齐放的百花,各有各的特色,难以?逐一概括归类;
但是那些被淘汰的作品,却分明多了,它?们?有着相似的共性:充满模式化框架化,单调而标签的,追逐评委的喜好而失去自己的风格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