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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的射程普遍到15-25海里,顺着灯光的射程,视野落入了海面上,宛如有一轮亮眼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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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废了不少的力气才爬上灯塔,再是低头一看,礁石与沙滩同海面,如同流水阶梯般垂落,每挪动一次视野,就像是在与地面发出一次告别,这样的高度足以让任何恐高患者头晕目眩。
远方的主干道路在他们的视野里面简直就像是歪歪扭扭的蚂蚁专属通道,偶尔有一些萤火虫冒充它们的模样,开着细长的灯光匀速前进,一转眼就消失在视野当中。
每到这个时间段,又站在如此高度上、这样一览天下的视野,足以激发中二病喷涌爆发,迫不及待地嚷嚷出了什么——
“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当中、世界将匍匐在我的脚下,当时的设定是什么来着……”有人抱有调侃,他扯下了自己手腕上绑好的绷带,刘海落下些许,表情深沉,“这就是我破坏王——”
太宰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某个人恶狠狠地堵住了嘴巴。
太宰治挣扎着,从嘴巴里面接二连三露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调:“暗黑……炎龙……朝日现在肯定是这样想的吧……!!!等等、不要挠痒痒肉!”
关键词都还没有说完,就被花泽朝日加大力度彻底将黑历史送入了记忆之海中。
看着jump长大的少年十有八.九逃不开中二病的入侵,更别说花泽朝日小的时候可是能因为栗子一句“拯救世界吧,少年。”就能坚信不疑地开始执行,将漂亮的台词说得异常潇洒。
国中时期曾经有过大范围爆发过的花泽朝日当时身边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太宰治,偏偏太宰治又不是那种能将黑历史完全忘记,太宰治的记忆力该死的号,以至于花泽朝日成年以后无数次感觉到羞愤欲死。现在险些为了黑历史企图毁尸灭迹,用挠痒痒大法处以极刑。
太宰治被挠得衣冠不整,眼角都带了点生理泪水,他不知悔改,脸上带笑:“你害羞了吗?”
“没有,我现在就是想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什么失忆药,或者给你一个闷棍看看能不能让你记忆重置。”
“真过分!我只是替朝日心里的话说出来而已……”
花泽朝日他双手扒在围栏上面,下半截的脸被藏在了手腕之下。
太宰治也作出了轻松写意的态度搭在了栏杆上,“怎么了?”
花泽朝日侧过了脸看他,声音有些闷闷的,又意外地没有想象中那么不高兴:“但是我后来回想了一下,刚刚我的第一观感是什么,就忽然真的意识到了我好像真的长大了,明明现在我也在看j○mp,我喜欢的作品过了那么多年都还在连载,一周不落、生活上感觉也没有变化,但复盘了一下就觉得我现在的日程其实也有发生变化,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说自由地跑出去玩就跑出去玩,换做以前说不定我真的会理直气壮说出太宰刚刚的那一番话也说不定。”
深受其害的太宰治心里腹诽着是绝对
() 会说、不,应该是比他说的还要夸张很多,毕竟有段时间都一直拿着毁灭世界当自己的口头禅了。
太宰治明知地没有说出来。
他附和着说:“时间这种东西,只有人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时候,才会发现它确实是发生了一次突飞猛进的变化。现在最容易被人类理解的词汇大概就是成长吧——不过成长嘛,虽说有一些讲究大道理、老生常谈了,但成长的时候往往会伴随着剧烈的生长痛,每次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
他稍微拖长了声音,用着引人瞩目的语调,抑扬顿挫地发出了询问:“也有不少的人在小的时候期盼着长大,长大以后却意外地想要回到小时候。一个人的身上往往会出现那么矛盾的对立,朝日是哪一种?”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好,不管是小时候迫切希望长大、还是长大后想要回到小时候,时间是不可能加速、是不可能逆转。就算人再怎么样迫切地希望发生,也不可能和时间作对啦。我才不做那种事情,稍微期待一下、稍微回忆一下,就能解决太宰口里面说的问题了,也不是多困难非要去解决的事情,就是一个假说。话说回来,话题怎么发生了一次飞跃性的跳转。”
花泽朝日伸展开双手,神情都变得轻松起来,他眨了眨眼睛,动作异常浮夸地比划着。
“其实我刚刚想说的话是,我还没有试过从白天一路驱车到了大海的旁边,在深夜的时候爬到灯塔上面看大海,这样的景色真的太漂亮了!”他高兴地大声喊,声音乘上了海风,简直畅快之极,“怎么说呢,做着放做我一个人绝对不会干那么傻.逼——嗯,那么叛逆的事情,这种自由的感觉真的是!”
“太棒了!”
他高兴的情绪完全掩盖不了,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洋溢着期盼、喜爱、高兴,所有正面的情绪好像凝聚成了夜空下的一轮太阳:“就这么一想,我就觉得什么怀念过去、又或者说是惦记着学生时代里面特有的日常,这也没有那么重要,虽然肯定还是有怀念,比起这个更加重要的是——从很久以前,一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