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自己腹部,“你打的,你帮我揉揉,我就告诉你。”
宋吟:“……”
他看出男人只是在逗他,并不会赤忱地掏心掏肺,什么底都跟他掏,于是立刻抽回了手,许知行也没再强行拢住,他低声道:“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宋吟毫不留情道:“别来。”
变装癖,跟踪狂,多次非法入室,他不想跟这样的人纠缠不清。
许知行垂眼,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该来还是会来,男人拧开卫生间的门,大大方方走了出去,他手里拿着刀,似乎在威胁宋吟,敢出声他就捅了他丈夫。
宋吟又是瞪着他。
等男人走后,宋吟立马拿出手机背刺,他打电话给女警:“我见到和牢里凶手长的一样的那个人了,就在酒店,他刚出门。”
女警似乎在忙事,冷不丁听到这话,当即肃然道:“你注意安全,我现在派人过去。”
宋吟点了点头,而后想到他是在打电话,便出声道:“他没对我做什么……上次你们查到的资料可以告诉我吗?关于凶手的。”
女警回答道:“当然可以,凶手名字叫许知行,A市人,23岁,在一家媒体公司做记者,是独生子没有双胞胎。”
女警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难掩疑惑,这也难怪,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惊讶。
如果没有血缘牵扯,世上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呢?这完全违背常理。
“好,我知道了,谢谢。”
宋吟不想耽误时间,得到信息后便结束了和女警的通话。
抓着手机,宋吟看了眼床上的黎郑恩,目光转向他放到椅子的大衣上,那件大衣口袋鼓鼓囊囊的,不用看也知道装着车钥匙。
这几天他和黎郑恩仿佛隔了一个大洋的时间,晚上他熬不住睡着后,黎郑恩才会回来,早上他起来后人也不见了,相当于他和黎郑恩基本没怎么见面。
他的记事贴任务被迫停止,人也硬生生被逼成佛系性子,也不操之过急了,没想到他不急,机会反而送到他跟前。
他屏着呼吸,再三确认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后,偷拿了口袋里的车钥匙。
随后转身出门,黎郑恩一般都把车停到酒店负一层的停车场,他只要坐电梯下去就可以打开后备箱。
怕黎郑恩中途转醒,宋吟做这一系列的事速度极快,飞速地下楼,飞速地用钥匙打开后备箱,将目光投进昏暗狭小的空间里。
后备箱没装什么,宋吟刚打开的时候还怀疑系统是不是发布错了任务,因为里面空空如也,连块小纸屑都没有。
之后他伸手进去摸了摸,在垫子下面摸到不平坦的地方,掀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两个牛皮纸袋,宋吟拿出来看了眼,抿了抿唇。
是故意藏到这里的吗……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现在显然不适合多想,宋吟暂时把疑问咽回去,拿着纸袋重新回了酒店,把车钥匙原封不动放回到黎郑恩的大衣口袋里。
宋吟本来想进厕所查看牛皮纸袋里到底有什么的,但他刚把钥匙放回去,黎郑恩就醒了过来。
还好宋吟眼疾手快把牛皮袋放到了不显眼的地方,他呼了口气,对黎郑恩轻声道:“你醒了,还有半小时才到上班时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见黎郑恩摇头,他也不再劝:“对了,女警刚刚和我说排查了几天都没排查到人,让我们先回家住,等会我去退房,你下午上完班直接开车回家吧。”
男人情绪不明地垂下眸,半晌点了点头。
……
等黎郑恩外出上班后,宋吟拿着牛皮纸袋就要回家,甚至他想打上车在车上就看的。
但路上遇到了点意外。
宋吟看见有人被撞伤,就把那人送去了医院,在医院里跑前跑后缴各种费用,还要联系家属,各种琐碎的事加起来,一下午时间就过了。
好不容易抽身,他立刻打出租车回了家。
宋吟换了鞋坐到沙发上,连外套都来不及脱,拿出那两份文件看。
他隐隐约约感觉文件一定和世界主线有关,没有半秒耽误,就解开上面的绳子,摊开来看。
这份文件有好几页,分成两份,有密密麻麻的字还有很多红印章,宋吟先看向第一个,因为字号都不大,标题的资产转让书几个大字就格外明显,收益方是黎郑恩,转让方还是空着的。
资产转让?是谁的资产要转让给黎郑恩?
资产转让这种事一般都是大事,原主知道吗?
宋吟心不在焉地翻了几页后,看向另一份文件,目光先被最后一栏的文字吸引住,因为这栏的字是手写的,写得非常张扬粗放,末尾还添了很多个感叹号,像是故意这么写让人记住似的。
这一栏是手术须知,上面写着:该手术不得向外透露,后续请乙方自行注意言行举止,一旦出事概不负责。
手术……什么手术?
据宋吟所知,黎郑恩近期做过的手术不就只有声带手术一个吗?
但是声带手术也不至于不许向外透露吧。
黎郑恩还背着原主做了其他手术?
看这个须知栏的警告程度,大概不会是什么简单的手术,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