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方才的触感,“旁人的家事,怎么管?”
他转头,打趣道:“公主莫不是吃醋了?”
“哼。”
她轻哼,“可能吗?只是同为女人,可怜罢了。”
爱而不得,又嫁了个不争气的东西,她瞧着都生气。
要是正经纳妾不打紧,偏偏养外室。
傅安年收敛笑意,“若她来求,我自然管。”
若江瑶瑶不说,别人的家事,不好管。,
“你说什么?”
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男人最讨厌的话,傅安年听了脸色微变,怒气表现在脸上。
玉熙撇了他一眼,低头喝茶,没回答他的话。
生气了吧,肯定很生气,哪个男人受得了这话。受不了就好,最好生气的把婚事退了,玉熙这般想。
傅安年气笑了,浓密的眉拧着,漆黑的眸深不见底,像是深渊,要把人吸进去。玉熙瞧了眼,便打个颤,不再看他。
傅安年到她身边坐下,身子侧着,伸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
“公主激怒我,想把婚事退了?”
男人手指微微用力,拇指轻抚肌肤,没一会,她的下巴就有了微红。
“还不死心。”
他轻佻放肆的动作落在她眼里,让恼怒的瞪着他,想把脸移开,奈何力气没他大,还把下巴弄疼了。
“放肆,还不放开。”
她终究生气了,拿出了公主的架子呵斥他,可惜不大管用,眼前的男人依然笑嘻嘻的,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放肆。
“不放。”
傅安年靠近她,眸光注视她,如猛兽盯着猎物的眼神,逃脱不掉,“公主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
可是嘴长在她身上,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要说出来激怒自己,以此来达到她的目的。
傅安年岂会不知,遂以养男宠这话猛地听来生气,可是细想,便清楚她的目的。
薄唇靠近耳畔,莹白的耳垂瞬间染上粉,分外诱人。
“你想知道的,我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向你坦白,但你可别在说养男宠这话来故意气我。”
嗓音喑哑,一字一句的传进耳里,蛊惑人心。
玉熙身子发软,手撑在桌面,勉强撑住身体。她吞咽下,接着听见他继续道:“公主知道的,婚事退不了。”
按他现在的执着劲,确实不好办,软硬不吃,就是要娶她,与她成亲。
玉熙轻咬红唇,眼睛别开不看他,“可以放开了?”
下巴的手松开,可是傅安年却将她的双手握住,而后在她震惊的眼神中,把她的双手桎梏在她身后,这样,她便完全控制住。
身体贴近,呼吸缠绕,男人一手扶住她后颈,眼眸下垂,落在起伏不定的雪团处。衣裳轻薄,粉色衬得肌肤越发白嫩,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勾人而不自知。
傅安年将她抵在桌边,隐忍某些不可克制的欲|望,“我明日出门办差,半个月回来,等我回来,嫁衣也制好了。”
玉熙紧张,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忍不住颤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是公主,傅大人要放肆到何时?”
“你说的对,玉儿是公主,也是我的妻。”
话音刚落,他的唇便贴了过来,温柔缱绻,一发不可收拾。
-
从茶楼出来已是半个时辰后,傅安年月白的锦袍有些褶皱,好在背脊比直,不影响美观。他嘴角含笑,眉目带着未散的春意,略显满足。
温柔的目光朝旁边看,笑容温润如春风。
比起他的满足,玉熙可就生气多了,衣裙褶皱,唇色嫣红且红肿,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最可气的是…
玉熙拉拉衣领,低头看一眼,确保看不见红印子后,稍稍安心。
直到此刻,玉熙还能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的体温和坚硬,不过是亲吻,她就察觉到了傅安年在□□上的霸道和狂野。
骨子里的放浪,平日是伪装的好。
他在自己耳边说的荒唐话,现在回想起来,真真是不要脸。
玉熙扭头瞪他,但不大有用,自己的反抗和气恼,在他眼里都像是撒娇。
她又拉拉领子,好似湿漉的感觉还在锁骨下方,太羞耻了。
“送你回宫。”
“不用,我去看看姨母和表哥。”
傅安年挑眉,在她脸上过了遍,视线直直盯着唇瓣,笑道:“也好,去吧。”
她自然要去,不用他提醒。
刚才傅安年说他要出门办差,半个才回来,这倒是好事,自己能清净点。这般想着,玉熙眉头舒展,情绪缓和多了。
两人并肩走,突然,脚下不约而同的顿住,因为看见个熟悉的人影,是江瑶瑶。
玉熙眯着眼看,姿态优雅,道:“听说那个方亭生养了外室,你不管管吗?”
傅安年背手,指腹来回摩挲,似乎在留恋方才的触感,“旁人的家事,怎么管?”
他转头,打趣道:“公主莫不是吃醋了?”
“哼。”
她轻哼,“可能吗?只是同为女人,可怜罢了。”
爱而不得,又嫁了个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