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推门进屋,才转身离开。
回到屋内,冬玲立马过来,观她神色,便知她心情极好,于是笑眯眯的问:“公主可要现在沐浴?”
玩了一晚上,身上沾染了不少气息,有点不舒服。玉熙爱干净,自然是要沐浴的,便微微颔首,“要,你去准备。”
“是。”
玉熙拖着腮靠在桌边,喝口凉茶,又盯着自己手腕瞧,别说,玉镯和她的手腕很配,大小也正好,有点眼光。
她弯着眉眼发愣,完全沉浸在喜悦中,越想越甜蜜,比吃了蜜糖还甜。微凉的茶水,此刻含在口中,也变得温热。
玉熙笑出了声,褪下的红晕又逐渐爬上了脸,好一会没消下去。
就当她沉浸在自己的甜蜜中时,房门被敲响,“咚咚”两声,吓得玉熙胸口猛跳一下,瞬间回神。
她以为是冬玲,坐着没动一下,“进来。”
门外人没回应,也没推门进来。不寻常的举动,使玉熙警惕起来,她无心再欣赏玉镯,紧着嗓子问:“谁呀?”
外头的人叹息声,终于吭声了,“表妹,是我。”
原来是赵云洲,吓死她了,以为是宋明宣来了。
玉熙开门让赵云洲进来,开口就问:“这么晚了,表哥还没睡吗?”
赵云洲脸色不好看,板着一张脸,阴沉得很,他凝视玉熙,半晌没说话。玉熙被他看得不自在,拧着眉往后退了一步。
“表哥,你怎么了?”她问。
赵云洲视线下移,投向她纤细的手腕上,那只手戴着傅安年送的玉镯,他知道。因为玉熙出门时,手腕上是空的,回来却多了玉镯,只能是傅安年送的。
而且他刚才也看见了,傅安年送她回来,两人气氛甜甜蜜蜜,眉目含春,不是旧情复燃是什么。
赵云洲看得明白,所以更生气,明明提醒过她,为何还要犯同样的错?
他想不明白。
“傅安年送你回来的?”
他的脸色不好,看着随时要发脾气,玉熙便如实回答了,“对,这有什么问题?我们是一起出门的。”
她不忘解释一句,可此时落在赵云洲耳里,是一种辩解和心虚。
赵云洲笑,手指着她手腕,又问:“那也是他送的?他什么意思?”
她一顿,赶忙护住手腕,说话底气不足,“对啊,本来是新年的时候送,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就现在给了。”
“不是何时送的问题。”
赵云洲恼了,很想晃醒她,“还要我提醒吗?他不就是想和你旧情复燃,你难道要答应他?”
他在气头上,语气重了些,玉熙也生气了,冲他吼回去:“表哥管的太多了,而且,我没答应他。”
“现在没答应,但你的心已经动摇了。”
不选择他没关系,但也不能是傅安年。
玉熙有些烦,本来今晚很愉快,被赵云洲一搅合,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听我的,别理他,他配不上你。”
赵云洲深吸下,知道刚才语气重了些,这会说话缓和不少。
“为什么?”她问,单纯的想知道赵云洲的想法,如果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玉熙当然不会听他的。
赵云洲面色严肃,咬牙切齿的说道:“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玉熙张着唇没说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须臾,她叹口气,不想再说了。继续说下去也没结果,只会争吵罢了。
诡异的气氛在屋内,两人沉默了半刻。
玉熙没看他,道:“很晚了,你先回去。”
赵云洲沉思,斟酌良久,开口说:“上次匆忙,忘记告诉你还有一封信在我那,是你寄来的最后一封信。”
她转头,稍稍惊讶,玉熙紧张的看着他,“信里写了什么?”
赵云洲开门出去,脑袋往后看,面色平静,“随我去拿。”
让她自己看,会比他说出来更值得相信。
玉熙跟在他身后,低头看地面,没由来的心慌紧张,她不知道紧张什么,就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两人走到半道,玉熙忽然后悔,不想看了。
“表哥,我不想看了。”
赵云洲闻言一顿,讥笑着:“害怕了?要是真那么相信他,你怕什么?”
“这事我本不想说,但你非要认定她,我怕你日后记起来后悔。”
赵云洲说的有道理,玉熙明白,所以更心慌。
她不知道那封信具体写了什么,便试探的问:“是他背叛我了?”
赵云洲转身,冷冷的扔下一句:“自己看。”,
回到屋内,冬玲立马过来,观她神色,便知她心情极好,于是笑眯眯的问:“公主可要现在沐浴?”
玩了一晚上,身上沾染了不少气息,有点不舒服。玉熙爱干净,自然是要沐浴的,便微微颔首,“要,你去准备。”
“是。”
玉熙拖着腮靠在桌边,喝口凉茶,又盯着自己手腕瞧,别说,玉镯和她的手腕很配,大小也正好,有点眼光。
她弯着眉眼发愣,完全沉浸在喜悦中,越想越甜蜜,比吃了蜜糖还甜。微凉的茶水,此刻含在口中,也变得温热。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