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温柔,“到了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谁要欺负你,你告诉表哥,我帮你出气。”说最后一句时,他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某人。
几人表情微妙,都明白话里的意思,这不明摆着说傅安年嘛。玉熙和林学安朝他看,实在不晓得该说什么,才能缓解此刻的尴尬。
好在傅安年经历过风浪,见过各种的人和事,眼下赵云洲的话并未使他情绪有波动,男人薄唇微扬,笑意疏离,“我与赵大人许久未见,这回,可要好好叙叙旧。”
赵云洲冷笑着,回他:“那是自然,赵某定当尽地主之谊,好好请傅大人喝一杯。”
傅安年抬抬下颚,眼神又淡了几分,“那傅某便等着了。”
再普通不过的寒暄,三言两语,却充满了火药味,仿佛下一刻,两人就扭打起来。
玉熙在一旁瞧着,略显紧张的吞咽下,很怕见面的美好兴奋被破坏,于是她轻扯下赵云洲的衣袖,道:“表哥,我们先回去,我想快点见姨母。”
赵云洲低眼,神情一下温柔,“也好。”
傅安年脸色铁青,视线落在她扯衣袖的手上,若刚才他没提醒,是不是会有更亲密的举动?比如牵手。
傅安年紧紧盯着,漆黑的眸里像是有团火,越烧越旺,快要将自己燃烧了。他松开手指,面上毫无波澜,目光从手上默默移开,注视两人离开的背影。
他立在原地,看了片刻,胸口的闷气无处发泄,只能自己咽下去。
过了片刻,赵云洲回头吩咐身边的人,道:“华生,你带两位大人去驿站。”
被林学安猜准了,不住赵府,让他们住驿站,很合理。
被叫华生的男子随即请他们去驿站。
林学安伸头瞅着,等两人走远了便道:“瞧见没有,对你的敌意太明显了。”
他拍了两下傅安年的肩,接着说:“我说这赵大人说话够直接的,比我还直接,对公主的情意和关心毫不掩饰,再这样下去,表明心迹也是有可能的。”
闻言,傅安年扭头看他,若有所思,观方才的举动,林学安说的有道理。
傅安年没吭声,林学安又开口:“父亲是永安侯,世袭爵位,和陛下是表兄弟,情分深厚,这身份跟你不相上下啊,你说呢?”
傅安年压着眉骨笑,眼底闪过复杂,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何止呀,他回京后听说是三品朝廷命官,官位比你高。”
“…”
林学安平静的心忽然被捅了一个窟窿,暂时是好不了了。
-
驿站的管事听见是京城来的贵人,立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忙里忙外,总算把傅安年等人安顿好。
傅安年和林学安的房间是连着的,隔壁稍微有点动静,就能听见。
此时林学安在睡觉,而傅安年则坐立不安,在房内来回踱步。玉熙在赵府住,她没出来,他们也不好进,相当烦恼。
也不知玉熙在赵府如何了?可是忙着跟赵云洲叙旧呢?居然也没派人来传话。
傅安年从窗口望外边,不由得叹气,这样见不了面的时刻,真的很难熬。
他无力坐下,修长的指捏着眉心,过了会又把手垂下,从怀里摸出了玉镯,玉镯温热,上边残留他的体温,更加温润光滑。
他把玉镯放好,打定了注意,找个好时机送出去。
随后往椅背上靠,阖上眸休息,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
傅安年眼一睁,困倦的神色顷刻消失,略显警惕和期待。
过了一会,敲门声响起,是玉熙身边的侍卫:“傅大人,公主有命,请您和林大人去赵府。”
傅安年弯唇,语调是冷静的,“知道了,这就去。”
话落,侍卫走开,接着去找林学安。
傅安年揉揉眼,下午见了表哥,晚上见赵夫人,两人一起,怕是不好应付。,
赵云洲松口气,幸好,只是受了轻伤,现在都好了。要他说,忘记也是好事,省得烦。
“母亲得知您要来,高兴的几日没睡好,此刻在家中等着。”
赵云洲说完往她身后看,下一瞬,表情立马变了,阴沉沉的,不悦的表情显现在脸上。他又收回视线,对玉熙说道:“表妹自己来就行了,怎么带个多余的人?”
他往前走了两步,靠的更近了,语气温柔,“到了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谁要欺负你,你告诉表哥,我帮你出气。”说最后一句时,他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某人。
几人表情微妙,都明白话里的意思,这不明摆着说傅安年嘛。玉熙和林学安朝他看,实在不晓得该说什么,才能缓解此刻的尴尬。
好在傅安年经历过风浪,见过各种的人和事,眼下赵云洲的话并未使他情绪有波动,男人薄唇微扬,笑意疏离,“我与赵大人许久未见,这回,可要好好叙叙旧。”
赵云洲冷笑着,回他:“那是自然,赵某定当尽地主之谊,好好请傅大人喝一杯。”
傅安年抬抬下颚,眼神又淡了几分,“那傅某便等着了。”
再普通不过的寒暄,三言两语,却充满了火药味,仿佛下一刻,两人就扭打起来。
玉熙在一旁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