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也不至于叫我现在这么觉得恶心。”
宋安荣脸一白,她陡然想起沈吟秋许久都没有搭理她了。
往日两人经常争执,但自从知晓周渝祈有妻子,她还是不知廉耻地接近周渝祈后,沈吟秋就再也看不起她,仿佛看她一眼都觉得脏了眼。
宋安荣惯来固执的心思终于清醒了点。
她最初对周渝祈不放手的原因就是不想叫外人看轻笑话她,怎么她做得越多,反而越叫人看轻了?
但这段时间付出的心思叫宋安荣很是不甘,她咬牙:
“你懂什么?”
她对周渝祈不甘心是真,但期盼有一个如意郎君也是真,这世间男子薄情,周渝祈这般对妻子看重爱护的男子难寻,她岂能轻易放弃?
沈吟秋不由得冷笑:“我当然不懂,你出身良好,许入皇室也未必不可,如今居然恬不知耻地勾引一个有妇之夫,恨不得去当续弦,你当真是将你们宋氏女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她见宋安荣一脸义愤填膺,恨不得当场骂醒她:
“你也是宋氏嫡
出,府中在你身上付出心血不知多少,你就这般回报你宋氏一族?”
“你一心沉迷于周渝祈,可见你宋氏女子如今无人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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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荣脸色一白,她最近是没有心思放在府中,但也不敢相信沈吟秋的话:“你胡说什么!”
她父亲是当朝三品尚书,又入内阁,想和她家结姻亲的人家数不胜数,她们宋家女子怎么可能无人问津?
沈吟秋要被她气死了:
“不信,就回去问问你娘吧!”
宋安荣陡然想起这段时间庶姐对她的冷淡和抵触,心下倏然一沉,她不敢置信地白了脸。
“我一事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话音甫落,她自己都觉得没脸,她和宋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不需要沈吟秋重复和她说明。
她竟成了牵累宋氏女子的罪人?
宋安荣还是不敢信,或者说她不愿意相信:
“你胡说八道!”
沈吟秋见她强撑着底气,懒得和她争执,直白地问她:“你今日是准备要去作甚?周应付再如何病重,有他妻子替他操劳,你是要去自取其辱么?”
沈吟秋不喜宋安然,但也不见得能看得惯周渝祈一直钓着她。
说到底,宋安荣是有错,但若非周渝祈故意放任和引诱,宋安荣何至于执迷不悟?
宋安荣被她说得恼羞成怒,她觉得周渝祈的病重太过突然,又联想起那日周渝祈对她说的姜姒妗另有心思的话,不禁觉得巧合和蹊跷。
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周渝祈并非自然病重,那位姜夫人恐怕在其中做了手脚。
宋安然在周渝祈身上做了那么多事,当然不愿意空手而归,她皱起眉头:
“和你没有关系!”
再见沈吟秋越发失望和鄙夷的视线,她受不了这种眼神,她宋安荣何时被这样看待过,她脱口而出道:
“我怀疑周大人是被人所害,我和他也算相识,自然要去看望一番。”
她到底存了点理智,只说一句相识。
沈吟秋眼神稍变,她心底咯噔了一声,那日宫宴结束时她提醒过姜姒妗,翌日就传来周渝祈感染风寒的消息,她自然也猜到这其中有姜姒妗的手脚。
但她这人惯来嫉恶如仇,觉得周渝祈是死有余辜。
也不愿多事,免得最后将赵府一事暴露出来。
但宋安荣是怎么得知的?
沈吟秋有一种猜测,不由得脸色难堪:“是你和周渝祈勾结?”
毁了姜姒妗再自己上位?
沈吟秋不愿这样想宋安荣,她一直觉得宋安荣虽做事没脑子,但好歹也有自己的骄傲在,怎么能这般轻易折辱一个女子?
她问出这话时,看向宋安荣的眼底格外冰冷,宋安荣被看得心中一悸,她皱眉:
“你在说什么?”
见状,沈吟秋意识到自己许是猜错了,但她不敢放松警惕,仍是问:“你为什么会觉得周应
奉是被人所害?”
宋安荣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又有点犹豫。
她自觉对不住姜姒妗,也懒得将姜姒妗那点破事到处说,毁了她日后的名声。
她不喜姜姒妗这种女子是真,但她替姜姒妗隐瞒,也全当是还了对姜姒妗的亏欠。
只是如今沈吟秋一脸是她做了什么才会有这种怀疑,叫宋安荣憋屈得厉害,再加上她知道沈吟秋的为人,两人是不对付,但也因此,对彼此算是了解,知晓沈吟秋不会乱说话,就也索性直言:
“周大人和我说过,科举一案时,其夫人另有高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