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罪释放’时,整个院落内都响起了欢呼声!
自此,勐能的法律才算是真真正正在老百姓心里立住了。
我竟然看见有人拿着借据来司法委打官司,还看见了有人因为摊位上的一线之隔,来司法委找人评理。
当然,这肯定不是终极形态,甚至只是个初始形态,可勐能从满大街摆着枪支弹药贩卖,倒有人开始知道往司法委递诉状,中间得跨越过多少尸体怕是只有我清楚。
那天晚上,我去了夜秀,面瘫跟在我背后进了包间后,再出来时说了一句:“爷说了,不要女人。”
我一个人用脚蹬着茶几,手里拎着啤酒,在轰隆的音乐声中回忆着白天所看到的那一幕……
我以为这辈子就得这么烂下去了,没想到还真让于老师给折腾出了点希望。
可我没敢告诉她啊,当天她离开我办公室的时候,我看见这个曾经满怀理想的女人变了,变成了一个通体发红、头顶张角、尾巴上有箭头的恶魔。
当初那个于老师没了,要是让我凭借经验来判断的话,我觉着那个于老师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哪怕现在我还记着那张满是青春洋溢、身负理想的脸,在阳光下有多么闪耀。
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我们都在用阴谋换取利益,用灵魂换前途,却在无论是否功成名就的岁月中,怀念过往。
我知道,我们怀念的并不是那个傻小子手拿棒冰不知道惆怅的脚步,我还知道,我们怀念的只是将棒冰放在嘴里时,哪怕上面还裹着塑料,却也不曾改变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