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
姜邈抬眸看着他。
心里有些五味陈杂,怪不是滋味儿的。
她没多少深交的朋友,但玩伴多,每次过年都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哪怕后来工作了,和朋友聚少离多,过年的时候也常在一起聚。
问题是这人也不是没朋友啊:“上次一起吃饭的那个几人呢,你们不是认识挺长时间了吗?”
“性质不同。”
姜邈明白了,这是掺了利益的朋友。他们这类人的聚会,多少也是围绕着利益。
姜邈倒是有点遗憾,如果她早点和周屹川在一起的话,那早几年他们就可以一起过了。
认识那么久,
又结婚好几年(),现如今好像还是两人第一次过除夕。
而且这个时候也禁止燃放鞭炮了?[((),孔明灯也不让放。前几年有人放孔明灯烧了电线,结果导致了一场火灾。上面彻底下了禁令,一点口也不松。
哪怕已经不让放烟花,江滩上的人还是很多。光是找停车位都找了好久。
周屹川将车停稳,姜邈没有立刻下车,而是解了安全带之后去到他怀里。
“手有点冷。”她说。
周屹川将她的手拢在掌心,轻轻揉搓,为她取暖:“好点了吗?”
她点点头,下巴枕在他肩上:“好一点了,但还是不够。”
他勾了勾唇角,将外套敞开,让她的手隔着毛衣放在自己的腹部,用身体为她暖手。
姜邈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区别于檀木熏香,有一种别人都没办法闻到,只有她能闻到的香味。
听说,这种味道只有相爱的人才能闻到。
“可能我以前就闻到过。”
周屹川伸手将车灯关了,车内顿时陷入一种相对静谧的暗沉当中。
“是吗,什么味道?”他问她。
她被他抱着,有些晕晕乎乎,只想睡觉。
舒适的座椅,温暖的车内,被心爱的人抱在怀里。这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我也说不清,就是很好闻,很喜欢。”她在他颈间蹭了蹭,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周屹川身子一顿,在刹那似乎僵愣住了
姜邈满意他这个反应,低低地笑了起来:“怎么,就舔一下就受不了了。”
周屹川拿她没办法,只是温声提醒她:“姜衡还在车上。”
我操!
姜邈瞬间就清醒了,同时收回正试图往周屹川裤子里伸的那只手。
她差点忘了这茬,姜衡这个电灯泡还在车上!
她火速将在周屹川怀里蹭乱的头发和上衣整理好。
又看了眼周屹川被她解开的皮带金属扣,男人正面不改色地将其重新扣上。
姜邈有点心虚,虽然她压根就不拿姜衡当自己的弟弟看。但她好歹也是他的姐姐,总得维持好姐姐的形象。
“我刚才没说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吧?”
周屹川这人一板一眼,活得循规蹈矩,正经又严肃。姜邈就像是一只故意引他破戒的狐狸精。
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她总是骚话不断。
但今天她忘了车内还有第三个人。
周屹川整理好自己被她弄乱的着装,看她这个紧张的神情,低声笑笑:“放心好了,挡板隔音,后面听不到的。”
她半信半疑:“真的?”
“嗯。”周屹川按下开关,挡板又徐徐升了下去。
后排的姜衡睡得四仰八叉,睡相和姜邈如出一辙。
姜邈眉头皱了皱,难怪在后面这么安静,消息也没和她发一条,原来是睡着了。
早知道就不管
() 他了,耽误她的正事。
她又将挡板升上去,伸手就要继续去脱周屹川的裤子:“正好没人打扰,来一发了再下去。”
周屹川阻止了她,眉头微皱:“姜邈。”
姜邈笑到趴在车窗上直不起腰来。
果然还是这种正经人调戏起来有意思。
“我逗你的,我怎么可能这么没分寸。好歹也是在外面,而且我弟还在。”
她虽然的确不靠谱,却还不至于不靠谱到这个程度。
姜邈拉开车门下车,绕到后排将车门打开,伸手在姜衡脸上拍了拍:“醒醒,到了。”
姜衡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茫然无措地坐起身:“到哪了?”
“补习班,带你过来上会课。”
姜衡顿时从茫然装变为恐惧:“啊?”
还真是睡傻了。
姜邈说;“到江滩了。你不是不想和我们一起吗,可以给你那些朋友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找你。”
姜衡听到不是来补习班上课,顿时松了口气。
“妈不是不让我和他们一起玩吗。”
姜邈反问他:“那怎么着,你还想一直赖着我啊?”
姜衡嘟囔着从车里出来,脸上露出点算计:“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不想和我朋友一起,我就想和我亲爱的姐姐姐夫一起。”
姜邈惊于他这个转变:“你还真想留下来当电灯泡啊?”
“那当然了,我学习学习嘛,以后谈恋爱也有经验。”
姜邈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