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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多可爱,你看看你弟弟。”
这下皱眉头的轮到姜邈了:“我看他做什么,我看他一眼短寿十年。”
即使对曲女士再有畏惧之心,一旦谈论到这个弟弟,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抵触。
但面前这个小孩礼貌成这样,她也不忍心为难他。
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去玩吧。”
周屹川不管在哪,都是万众瞩目的存在。哪怕是低调过来参加自己堂妹的婚礼。
那些想要结识他的人,也无处不在。
他被人群围着,递名片的递名片,敬酒的敬酒,甚至还有想要借此与他谈合作的。
周屹川游刃有余的应付完,目光在人群中搜寻。
最后定格在角落某处。
姜邈愣愣的站在那里,手里是空掉的玻璃杯,连衣裙领口染上果汁,晕开了一层浅色的橘。
他走过去:“怎么了?”
姜邈抿了抿唇,垂头丧气地看着他:“被人撞了一下,果汁洒了。”
温柔地告知那小孩没事,结果自己茫然到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她好像只有在小孩面前看上去才是一位稳重的大人,实则毫无自理能力。
周屹川怕她冻着,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肩上:“我让周缘找一件衣服,你先换上。”
也只有这样了。
她点了点头,任由周屹川牵着,将她带去休息的房间。
周缘很快就来了,手上拿着一套裙装。
“全新的。”她放在床上,“不过我的衣服你能穿得下吗?”
这看似关切,实则阴阳怪气加挑衅的语气,姜邈再熟悉不过。
她叹了口气,也颇感为难:“确实,你A我C,别把我给勒得喘不过气了。”
周缘讨了个没趣,气到白眼一翻,开门走人了。
几乎是前后脚,周屹川进来。
姜邈毫不避讳地当着他的面把身上那条脏裙子脱了。
白皙曼妙的女性身体一览无余,上面那些吻痕和指痕分外明显。
罪魁祸首眸色微暗,声音也明显低沉许多:“疼吗?”
“有点,你替我揉揉就不疼了。”她张嘴就来。
他果真上前替她揉按起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姜邈低头去看他的眼睛,发现不论是他的眼神,还是他当下动作。
都毫无狎昵,只剩对她的怜惜,还有关于自己的自责。
或许他在想,当时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
姜邈有些心虚,明明是自己不断的让他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
姜邈自己都没发现,她最近对周屹川越发容易心软。
“好了。”
她说。
周屹川停下动作:“不疼了?”
还有点疼,只是。
“你要是继续按下去,我估计连内裤都要换了。”
光风霁月的男人自然是没有立刻想到那一层面去。
“为什么?”他轻微的不解。
姜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说我为什么换裙子?”
因为洒了果汁,湿掉了。
想明白后,周屹川沉吟几秒,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起来。
“姜邈,说话还是应当注意分寸。”
“知道了周老师,下次一定改。”为了避免他接下来的长篇大论,姜邈识趣的主动认错。
周屹川便不再多说什么,让她慢慢换,不着急,他在外面等她。
姜邈自然没让他等太久,毕竟今天是在别人家做客。
这点规矩她还是有的。
衣服换好了,胸口果然有点紧。她用手拽了拽,纹丝未动。
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将外套的扣子扣上,再把裙子上方的几颗扣子解开。
反正有外套挡着,也看不到。
这种时候要是没了外套,她只穿了内衣的上身恐怕就一览无余了。
从房间出来,周屹川应该刚结束完通话。看到她了,主动将右手递过去。
量身裁剪的西装,穿在他身上绅士儒雅。
他的身材的确很适合穿正装,没有丝毫短板,不论是平直的宽肩还是劲窄的腰身,亦或是他的长腿。
姜邈动作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宴会几点结束?”
刚来就想着结束了。
他看了眼腕表。
“没有说具体时间。如果你想走的话,我们也可以早一点。”
姜邈点点头,没说话了。
男方的家长过来和周屹川打招呼,对方是一位看面相就很和蔼的老人家。
“经常听缘缘提起你,果然一表人才。”
周屹川笑着与对方握手打了招呼:“伯父抬爱了。”
对方又将目光看向姜邈:“这位就是侄媳妇了吧?”
姜邈笑容乖巧地做了个自我介绍:“宁伯父,我叫姜邈,您叫我邈邈就好。”
她很擅长在长辈面前卖乖,本身就是个讨喜的长相。
所以老爷子对她第一印象很好,没有直接夸她,而是和周屹川说:“贤侄有福气,娶了个温婉懂事的好老婆。”
周屹川点头笑笑:“是。”
姜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