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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2 / 2)

却说出这种不知好歹的话来。

他点头,无动于衷:“我知道。”

在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想哭。

很想将头埋在周屹川的怀里大哭一场。

他身上应该有干净好闻的气息。他一定是处女座,只有处女座的男生才会这么洁癖。

总是待在书房里的他,有一股淡淡的墨水香味。

姜邈天马行空的想着,低下头,眼泪啪嗒一颗,滴进围巾里。

她不想让周屹川看到,所以嘴硬解释说:“是风太大,吹出来的。”

明明说这话的时候,鼻头也是红红的。

他点点头,递出一张干净的方帕给她。

她接过后,却只是攥在掌心,嫌弃地不肯用它擦眼泪。

即使那块方帕一直被她精心存放,保存至今,她也只是嘴硬的觉得,她那是害怕周屹川在上面涂了毒药,想要以此来害她。

之所以留着,是为了保留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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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屹川面对她的解释,什么话也不说,她有些愤懑:“你不安慰我吗?”

她真矛盾,怕他看穿,又怕他看不穿。

他只是说:“在没有体会过和对方同等的难过时,所说的一切安慰话语,都只能算风凉话。”

你看,他总是这么理智,所以姜邈才会讨厌他。

那个冬天实在太冷了,便利店内的饮料都是冰的,哪怕摆放在货架上,隔着瓶身去摸也带着寒意。

周屹川拿了一瓶柠檬茶。

姜邈只喝这一种。

他将瓶子放进袖口内,被他用体温驱除掉寒意。姜邈看着天上的雪,她不敢回家,怕妈妈会骂。

这次离家出走,她留了一封信,把话说的很决绝,说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

周屹川让她放心:“不会挨骂的。”

她不信:“你不了解我妈妈。”

他将那瓶不带寒意的柠檬茶拿出来,递给她:“相信我。”

姜邈看着他。

他皮肤很白,头发碎短,露出眉骨。

鼻梁又高又挺,眼睛是偏细长的眼型。

他身上的清冷感不仅仅来自于他的性格,还有他那张脸。置身冬日,又仿佛融于冬日。

他就是高山雪,高高在上,衣不染尘。

却愿意一次又一次的俯身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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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邈是后来才知道,那天他有一场很重要的考试,甚至直接关乎他的未来。

但他瞒着所有人从考场离开了。

在接到那通电话后,他神色慌乱地从考场离开。

连手机都来不及拿。

没人知道那通电话的内容是什么,让他不顾一切,连一向最为看重的礼数都抛掷脑后。

那场雪太大,积雪很深,她走得摇摇晃晃,像一只企鹅。

后来周屹川缩小了步伐,她便踩着他踩出来的脚印跟在他后面。

仿佛婴儿学步一般。

他走一步,她走一步。

他的脚真大,比她大出那么多。

真讨厌,他连脚都比自己的大。

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男女差异,可她却好像总是再这种地方斤斤计较、耿耿于怀。

只要和他有关,她总要争个输赢。

是自卑,所以才会傲慢。

越是在他面前自惭形愧,就越要摆出高姿态。好像只有这样,两人之间才会达到一个诡异的平衡。

可是现在,这种诡异的平衡被打破了。

姜邈感觉自己的身体感官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在一阵急促的抽搐当中,她终于哭了出来。

周屹川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好了,都好了。”

她眼神迷离的看他,这种时候情绪更加脆弱,她想要亲他,搂着他的脖子索吻。

他笑了笑,只是说:“我去漱个口。”

她躺在床上,听见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很快他就出来了。

姜邈的情-潮还未完全褪去,偶尔的抽搐,似乎是身体还在回味刚才的刺激。

周屹川从身后抱她。

他的酒醒了吗。

姜邈感到好奇,想要去问他,才刚发出第一个音,薄唇微启的瞬间。

她的唇被吻住,湿热的舌头顺势进入到她的口腔中,与她缠吻。

他连接吻都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循序渐进。

碰碰她的牙齿,又去舔她的上颚,然后轻轻含住她的舌吮吸。

所有动作都做的从容不迫。

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掌住她的整个后腰。姜邈像一枝柔软的蒲柳,被他压向自己怀中。

他的胸膛可真硬啊,那么宽阔。她用手去摸,感受到了肌肉的线条轮廓。

随着他每一次用力都变得愈发紧绷。

姜邈想,他还记得他家的那套祖训吗。

——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

她朦胧间感受到了什么,睁开那双迷离到看东西都逐渐模糊的眼睛。

手握着罪证,轻声质问他。

“你不是说喝醉了,那个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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