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门派,玩弄道中风云。”
之后的一切,都太惨烈了。
或者伏羲院的掌门,成长的那一刻并不是在成年的那一年,而是明白了世事残酷诡谲,而他们终会无能为力的一天。
旧人旧事,何故在今日,又一起想起。
“我正在大半夜感慨,没有缘分的旧情人,怎么就看到你狂奔上山。”邬清影哈哈大笑,然后干脆拎着酒壶,大口灌进喉咙。
“怎么会没有缘。”司雨霏不以为然,“孽缘也是缘。”
邬清影一愣。
听完她的故事,司雨霏有个好奇的点:“麒麟山的人说话有那么准吗?”
“准的准的,一丝差错都没有。”邬清影当年质疑麒麟山的人的时候,他们恨得差点跳脚。想到这一点,也很好笑。
司雨霏闻言,突然郁闷。
邬清影说:“感觉半夜后山变冷了,你还是回去吧,不然明日知道我把你留在这里说胡话,我又要被骂了。”
司雨霏听话起身,在离开之前,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指着自己从小带着的麒麟玉佩,“师父,我以前就想问了,这个,到底是哪里来的?”
邬清影已经半醉了,她听到司雨霏的问题,哈哈大笑,随意地说:“我带你回伏羲院的时候,你就一直拿在手里,大概是那天你娘亲拿给你玩的吧。”
司雨霏闻言,抚摸着麒麟玉佩。
不过,麒麟山的卜算真的那么厉害吗?
在伏羲院的无聊生活无穷无尽,天气不错的一天,公孙明日带着他们在伏羲院的山下抓鱼。
司雨霏撩开衣袍,走进水中,他的兴致不高,盲目走来走去,突然,一个木头罐子,在水面上飘飘荡荡,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以为这是什么垃圾,没有理会,转头继续找鱼。司雨霏转了个方向,因为水流,那个木头罐子又一次慢悠悠飘到了他的眼前。
这里明明没有人,司雨霏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罐子是给他的。
司雨霏四处张望,在确定附近没有人后,他用湿淋淋的手捞起那个木头罐子,将其打开。
罐子里面,居然有一张纸。
司雨霏将纸张拿出来,水渗进纸张,字迹不经意间模糊了一片,司雨霏就此打开了一张残缺的信。
书寄雨歇君。
或者现在只称呼为司雨霏的你。
今日观星,星之迢迢,水如银河。
登高台,本以为可观我的大运红鸾进入大运的命宫,一番推算,却只算到了雨歇君一人。
一点都不失望哦,十年之间,想念雨歇君非常。
司雨霏:?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如果说这个开头还很普通,后面的内容是越看越怪。
现年十岁,对人生还有很多疑问的司雨霏拿着信件,去找公孙明日了。
这一封信,因为被水弄糊了一些字,所以还剩下的内容显得莫名其妙。
公孙明日接过信件,艰难地认出两滩墨水之间的一行字:“我知道你很久了。”
司雨霏猜:“这种就叫做崇拜者吗?”
崇拜者这个词是他前段时间学的。
“十年后我们会相遇。”公孙明日读出下一句可以认出来的话。
“我不怎么见伏羲院外的人。”司雨霏觉得他这番说辞是白日做梦,“还是说,他在排队?”
公孙明日对司雨霏突然捡来那么一封信也觉得奇怪,可惜字迹模糊了太多,根本看不出什么。公孙明日此时的态度还是淡然的,直到他看到了下一句话。
到时候我会用你的xx(字迹模糊)抚慰我自己。
“嘶啦。”看到这句话,公孙明日立即愤怒地将信件撕掉,不顾后面还有一段完整的话。
司雨霏是早就看完信的内容的,只是他看完后不确定自己的解读是否正确。现在看到了公孙明日的反应,他肯定了自己的理解。
“是变态吧。”
“啊啊啊啊!”公孙明日暴走,是谁敢在他的面前,给他纯洁无垢的师弟写这种污秽的情信!
书寄雨歇君。
或者现在只称呼为司雨霏的你。
今日观星,星之迢迢,水如银河。
登高台,本以为可观我的大运红鸾进入大运的命宫,一番推算,却只算到了雨歇君一人。
一点都不失望哦,十年之间,想念雨歇君非常。
我知道你很久了,应该说你出生那天我就知道了你的存在。
星象显示,十年后我们将会相遇。
我们之间确实有很多东西需要清算。
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毕竟孽缘也是缘,恶果也是成果。
只是宿命不可改变,加上雨歇君你拿走了我重要的东西,两件事情相加,到时候见面,我会用你的性命抚慰我自己。
为了让这封信能到你的手中,我连续运算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