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有所了解。”
窝上床后,她的脚不小心碰到了一片丝滑的肌肤,像是玉玲珑的小腿。
她尴尬地抽回了一些:“抱歉。”
玉玲珑并不答话,认真看着电影。
贺连衣也转过头去,好久没看电影,这下搞得新鲜的很。
电影中。
少女羞涩地低着头,脸颊泛红:“何翻译,谢谢你。”
说罢,她往后退两步,手肘缓缓从何闵掌心划过,细嫩的小手臂划出沙沙声,一直滑倒手腕,忽然被一把握住。
掌心似用力了,手背暴起浅青色的血管:“佳丽,我。”
少女害怕地噎口唾沫,看着她的手,又仰头看着何闵,葡萄大的眼珠闪烁着婉拒的光芒。
或许是见她如此,何闵轻蹙了一下眉头,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手臂环着少女的腰肢,将矮小的她微微一抬。
她也俯下身,吻住那般娇翠欲滴的红唇。
就像是含苞的月季,两花瓣怎么都不肯盛开,紧紧闭着,任由她这般狂风暴雨地啃噬,也半天不动分毫。
奈何开在悬崖边的花纵然有抵御风雨的能力,它又哪里是狂风骤雨的对手。
没有几个回合,那娇嫩的花瓣便被雨水打湿,在雨疏风骤中被迫绽放。
因为被迫往上抬,半截上衣往上滑了几寸,露出雪白的腰肢。
贺闵掌心落于她腰侧,轻轻碰了会。
或许是西式穿衣的习惯,她以为对方也穿着背扣式的内衣,只是半天也没摸到扣子,这才明白少女穿的是一片式肚兜。
她顺着后背往前。
贺连衣看得一愣,心口似被击中,一来就这么刺激的吗?
不愧是爱情电影。
这般外放的感情看的让她有几分尴尬,还有几分......。
她侧头去看玉玲珑的神情,对方正死死盯着屏幕,没什么反应。
玉玲珑呼吸屏着,她头一次接触到这样的场景,觉得这个何闵不愧是有种,说干就干。
只是那何闵方
才亲吻她片刻后,便被佳丽一掌推开,紧接着佳丽手上扬,对着那白净的脸狠狠甩了一巴掌。
响声回荡在空中,震得平静湖水起一阵又一阵涟漪。
佳丽拢了拢上身旗袍,将那凌乱不堪的衣领重新叠回去,背对着她:“你这是疯了吗?”
她呼吸急促不安,脸色红红。
何闵走上前来,死死抱着她的腰,吻着她耳后头发:“佳丽,我喜欢你。”
受到西式教育的女人懂得表达,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后边亲吻她的耳蜗:“你也喜欢我的,对吗?”
两人之间的喜欢很奇妙,有的时候只需要一眼,就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想要的相伴终身的人。
佳丽眸光闪烁几分,又闭上眼,两片鸦羽轻轻鼓动:“我要结婚了,是镇上酒肆家。”
何闵重重换气:“可是酒肆钱老板的那个傻儿子,他精神有问题,你也跟着他。”
尤佳丽在她怀里侧了一圈,转过身,眼眸掀开:“不,就是酒肆老板。”
何闵吓得撒开她的手,后退两步:“那个糟老头子,他已经六十岁了。”
尤佳丽轻轻勾着唇笑:“何翻译,你不懂,就是因为他六十岁,膝下就一个傻儿子,二他家里的家产万贯,还需要一个靠谱的继承人,所以......。”
“所以,你父母就把你卖给了一个大你四十岁的糟老头子,他都可以当你爷爷了。”
佳丽听她如此说,不禁禁声哭泣,眼泪如花朵砸在手背上:“我能怎么办,我爸欠了赌债,我妈瘫痪......。”
何闵搂着她的肩:“你有我啊,我有钱,我可以帮助你,我也可以给你一个家!”
佳丽止住了哭泣,她惊恐地看着她:“你给我家?你娶我吗?”
何闵点头:“我有钱,我娶你。”
尤佳丽笑了,是一个十分发苦的笑:“你不是男人,如何娶我。”
两人又争执了一番。
玉玲珑蹙眉:“这个佳丽,分明喜欢她,她又有钱,为什么放着她不嫁,要去嫁糟老头子。”
贺连衣说:“在那个年代,合法的婚姻只能是男人和女人才行,若是两个女人在一起,世人都不会同意的。”
玲珑挑眉看她:“世人?我管世人同意不同意,两个人的感情,管她们什么事。”
想来玉玲珑一直如此,她又怎么会理解处在那个背景下的女子的辛酸。
她也没争执,只继续看电影。
何闵在争执不过尤佳丽后,她点点头,身体不由自主往后走:“好,好,你去嫁你的糟老头子。”
说罢,她撕开衬衣,脱了牛仔裤,就穿着一件吊带式背心和三角黑裤,朝着河一跳。
如鱼涌进水里,掀起极小的水花。
佳丽担忧地地蹲在岸边,大声叫她名字:“何闵,何翻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