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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吻(2 / 3)

头上拍了拍,说:“都很厉害!”

虽然被赞扬了,但清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吃完晚饭,他们很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邱鹤年又一次出发去打猎。

这是他们留在山上的最后一天,看这天气,明后天可能要下雪,他们得争取在下雪之前赶回去。

白天清言就开始收拾东西,不需要的都先打包收起来,免的明天时间太紧张。

然后把昨天邱鹤年带回来的狍子和鹿简单处理了一下,都用绳子固定捆到推车上。

晚饭做得差不多了,他不时去门口张望,却没看见期盼的人影。

把饭菜都热在锅里,清言就在门边等,等到天都黑透了,外面几乎什么都看不见时,他心里有点慌了。

在他考虑带二喜出去找找时,树林那边终于有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清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忙推开门跑着迎了出去。

邱鹤年今天回来,背上背的,手上拿的,腰上挂的,是满满当当的。

清言动作利落地帮他一起卸下来,先放在院子里。

这个时辰了,他们先吃饭。

邱鹤年在外面折腾了一整个白天,就算带了干粮,现在也肯定饿极了。

明天就要回去,清言把带来的猪肉都炖了,一大锅红烧肉外酥里嫩,肉皮红得通亮,油滋滋的。

另外还有一盘炒鸡蛋,一个白菜炒土豆片。

今天没再热馒头,清言把带来的一点精米全煮了,红烧肉和米饭是绝配。

晚饭吃完,清言和邱鹤年一起收拾那些猎物。

今天又打了一只狍子,竟还有一头半大的野猪,还没来得及长出坚硬的鬃毛,要不普通弓箭怕是奈何不了它。

清言很惊喜,说:“这么多!”

邱鹤年说:“这次上山运气不错,以往没这么好,出去一天什么也碰不到的时候也有。“

清言又去扒地上的麻袋,在里面发现了两只灰色兔子,都已经冻得梆硬了。

“这是我们下套子套到的?”他问。

邱鹤年点头表示肯定。

清言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情,觉得累没白挨,特别有参与感。

至于兔兔可爱不能吃兔兔什么的,为了吃肉,他可以铁石心肠,冷酷无情。

晚上睡前,两人分别擦洗洗漱。

邱鹤年坐在炕上脱掉鞋袜,准备洗脚。

清言不经意看了一眼,顿时一愣,走过去蹲下仔细看了一阵,眉头皱了起来,仰头道:“你脚什么时候冻伤的,怎么不跟我说?”

邱鹤年微低头看着他,“是陈年旧伤,每年冬天都要再犯,不碍事。”

清言想了想,就明白这可能是当年对方昏迷在冰天雪地里时冻坏的,要不是王铁匠发现的不算太晚,就算能活下来,也说不好手脚还能不能保住。

想到这里,清言就觉得后怕和心疼,他试了试盆里的水温,轻声说:“太热了,我再加点凉水。”

凉水加完了,温度正合适,清言蹲下来,去挽邱鹤年的裤脚。

坐着的男人下意识往回收了一下腿,清言已经轻按住他的脚背,放进盆子的温水里。

邱鹤年手放到他肩上轻推他,“你不需要这样。”

清言却已经自顾自一边帮他洗脚,一边道:“我小时候没人管我,冬天鞋底掉了一半都不晓得去修,每天来回上学……,”他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上私塾的时候,要走好多积雪的路,鞋子里进了雪,遇体温化开后,又被冻上,一个冬天脚趾都是红肿的,又痒又痛。”

油灯火苗闪烁,有股淡淡的油高温燃烧的气味,混合着屋子里各种杂物的味道,和洗漱后的皂角香气,配合清言低声的话语,有种宁静温暖的氛围。

邱鹤年不再阻止他的动作,直起身体,坐在床沿,专注地听他说话。

清言在回忆,“那一次冻到了,留下了病根,后来每个冬天都会再犯,虽然不算大毛病,但还挺难受的,”他抬头冲着看着自己的男人笑,“不过我长大一些后,就懂得怎么照顾自己了,算是久病成医,这些年再没犯过。”他眨了眨眼,“你这个病,归我治了,这个冬天过完,我敢保证明年冬天绝不会再让你受这罪。”

邱鹤年没回应,他就这么低头看着清言,看得非常专注。

火光明灭,清言的脸庞格外清丽动人。

邱鹤年看了很久,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突然移开了目光,侧过脸去,习惯性地将布满伤疤的那半张脸隐藏起来。

上山以后,他本来已经不大这么做了。

清言却并不失望,他双眼里的光芒是温柔而包容的。

清言缓缓站起身,腰背却还弯着,他就以这样的姿势,靠近男人的面庞,在距离较近时,他停了下来,仔细看着对方。

“初见你时我怕过,”他说,“现在,我早已不怕了。”

说完,清言继续向对方靠去,柔软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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